這些文人儒士最重男尊女卑,即便礙於大局,接受了陸卿菀為女帝,可骨子還是覺得這江山重擔,始終要男人來挑。
哪怕他們心覺得隻讓兩個公主跟司鳳梧的姓,司鳳梧還是吃虧了,但總好過三個孩子全跟了陸卿菀的姓。
他們如此堅持讓兩個孩子跟司鳳梧的姓,不見得是有多忠於司鳳梧,隻是為了維護所謂男人的尊嚴。
隻可惜,司鳳梧注定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
不過他也不在那兒感歎闊論,口若懸河的講述自己的諸多理由,隻慢條斯理的問了眾人一句,“當今天鳳的皇帝是陸卿菀,是本王的妻子。
日後,你們又豈能預料,天鳳的新帝不會是本王的女兒?
若是本王與阿菀百年之後,恰好是她們當中的一個繼承皇位,恰恰卻又姓司。
屆時,你們誰能助她擺脫大秦的糾纏,讓天鳳免於淪為大秦屬國之命運?”
沒有人敢跟打這個包票。
當今天下,無人跟自詡能力超過司鳳梧和陸卿菀。
連他們二人為了避大秦之鋒芒,頂著壓力讓陸卿菀當了曠古爍今第一女帝,誰又敢說自己比司鳳梧和陸卿菀更厲害,能撼動大秦那樣的龐然大物?
而司鳳梧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見眾人噤聲,他滿意的衝宗正寺卿頷首,“可以開始了。”
不給大臣們再多言的機會,司鳳梧揚聲道:“陛下才經曆分娩之苦,正在休養生息,本王代為祈福,願皇嗣平安無恙,國祚昌盛。”
自顧自說完場麵話,遂示意離燼,“眾卿為慶賀陛下和本王兒女雙全,一早就入宮等候,難免饑腸轆轆。
今日先在這未央宮中用頓便飯,待陛下出了月子,本王再與她一同大宴群臣,與民同樂。”
說是大宴群臣,實際上就是要將朝中所有手握大權的人控製在宮,以免有人趁陸卿菀昏迷之際興風作浪。
這一點司鳳梧清楚,大臣們更心知肚明。
但這是曆朝曆代宮發生大事時必要的手段,誰也不會戳破這表麵的太平。
彼時,宮人們陸陸續續帶來了精致的菜肴,宗正寺卿在大殿中央為三個孩子上了玉蝶。
大臣們東拉西扯的寒暄著,也沒什明確的主題。
隻等素商派人來說陸卿菀已經醒了,司鳳梧才放群臣離去。
彼時已然是深夜,司鳳梧急匆匆趕回寢宮,看到陸卿菀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她的手,“阿菀,你可算是醒了,身子怎樣,有沒有哪不舒服?”
過於謹慎的樣子讓陸卿菀頗為無奈,“好了,我隻是生個孩子,又不是病了。
何況我的身子一直都調理的很好,哪兒就那虛弱了。
也就是累了點,若不是素商攔著,我現在就能下地了。”
不過是生了個孩子,便被身邊之人護瓷娃娃似的,連動一下都要人扶,陸卿菀正式無奈極了。
偏生司鳳梧平日對她百依百順,唯獨關乎她身體健康的事情上一點都不肯妥協。
陸卿菀都這般可憐巴巴的與他撒嬌了,他雖然一臉寵溺,卻還是固執的很,“乖,事關你自己的健康,別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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