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遠咬著牙向肖鋒掃碼付款。
肖鋒道,“你可以走了。”
張明遠點點頭,“肖鋒,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希望你也言而有信。”
肖鋒一笑,“張經理,你要相信自己。”
張明遠頓頓,走了。
肖鋒搖搖頭,剛才吃得有點倉促,現在終於塵埃落定,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肖鋒站起,準備回到自己的餐位,一轉身,看到林丹妮坐在不遠處一張餐桌旁。
肖鋒愣愣,林丹妮卻端起紅酒杯,朝他笑笑。
肖鋒到了餐桌前,在林丹妮對麵坐下。
“林總也來這吃飯?”
林丹妮放下酒杯,“本來是請我閨蜜吃飯,結果她有事不來了,隻能我自己吃。
我一進餐廳,就看到你和張明遠在一起吃飯。
你倆剛才張牙舞爪,鬼鬼祟祟的,談什呢?”
“你認識張明遠?”肖鋒反問。
林丹妮往椅背一靠,“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他是興科物業綜合辦主任兼審計部經理,曾經與李達海,就是提你為安保隊副隊長的李總競爭過副總的職位。
結果張明遠競爭失敗,為此他一直耿耿於懷。
你是李達海提拔的人,剛才卻與張明遠鬼鬼祟祟坐在一起。
我作為李達海的朋友,你又是我推薦給李達海的,我有責任問清楚剛才你倆到底在談什。
腳踏兩隻船可是職場大忌。”
肖鋒現在徹底明白了,自己與張明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張明遠為什會故意為難自己。
不僅是因為於德亮和馬豔麗的原因,也因為李達海。
李達海提拔了自己,在張明遠眼,自己就是李達海的人,張明遠對李達海的恨,自然也會轉移到自己身上。
張明遠對自己開刀,也意味變相對李達海開刀。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自己已卷入了李達海與張明遠權利鬥爭中。
想著,肖鋒一笑,“我現在終於徹底明白為什上午我去公司給隊領獎金,張明遠會刁難我,原來原因在此。”
“張明遠刁難你?”林丹妮愣愣。
肖鋒把上午被刁難的情況講了一遍。
“所以你就請張明遠在這吃飯?”林丹妮追問。
肖鋒搖搖頭,“是他請我吃飯。”
林丹妮喝到嘴的一口紅酒直接噴出,林丹妮忙擦擦嘴,“我沒聽錯吧,你一個剛任職的副隊長,又是有求於張明遠,他會請你吃飯?
吹牛也有點智商好不好,我不傻。”
肖宇沒答話,點開手機,把張明遠的轉賬記錄展示給林丹妮。
“不光請我吃飯,他連我的路費也給報了。”
林丹妮瞅瞅轉賬記錄,“那報表呢?”
“簽了。”肖鋒道,“一會兒我就去公司領獎金。”
林丹妮盯著肖鋒看了好久,“你給李達海打電話了?”
肖鋒又搖搖頭,“雖然李達海提拔了我,但我至今沒見過他一麵,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林丹妮沉默片刻,探身問,“那你告訴我,你用什辦法讓張明遠低頭?”
“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肖鋒道。
“具體點。”林丹妮催促。
“具體不了。”肖鋒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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