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豔麗看著張明觀手背上血紅的煙疤,心充滿恐慌,張明遠真是瘋了,有了如此凶悍,他什事都會幹得出來。
馬豔麗訥訥道,“張明遠,我信你,你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張明遠將手已熄滅的煙輕輕一吹,一股混雜著燒烤的氣味吹到馬豔麗臉上。
馬豔麗頓覺惡心。
張明遠冷笑聲,“算你聰明,如果你說不信我,我就把這煙按到你臉上。
你的臉就會和我手一樣。”
馬豔麗渾身汗毛豎起,連說我信我信。
張明遠微微點點頭,一字一句道,“馬豔麗,你聽著,隻要我不死,就算肖鋒護著你,我也能把你辦了。
除非他殺了我,可他願意為你殺了我嗎?
他連你的床都沒上,會為你搭進一條命?
不會吧?”
馬豔麗立刻點頭,肯定不會。
張明遠一笑,“以前我是鬥不過肖鋒,因為我的顧慮太多,可我現在什都沒有了,隻剩一條命。
我的顧慮也就都沒了,你若不按我說的做,我就豁出這條命,殺了你。”
看著張明遠血紅的眼睛和手背那個觸目的煙疤,馬豔麗腦海迅速出現一個成語,窮寇莫追。
現在的張明遠就是一個輸紅了眼的窮寇,除了一條爛命已經一無所有,所以為了達到目的,他會在所不惜。
現在的張明遠才是最可怕的張明遠。
“張明遠,你有什話就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
張明遠滿意點點頭,“馬豔麗,有你這句話,咱們沒白夫妻一場。
你放心,隻要你按我說的做了,我不僅幫你和肖鋒在一起。
以後我不會找你們兩人的麻煩,你們想怎過就怎過,即使肖鋒住進了這所房子,我也不會吃一點醋。
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今後各走各的。”
馬豔麗定定聽完,連說幾聲好。
等著張明遠繼續往下說。
張明遠起身走到窗邊,看眼窗外,轉身又盯住馬豔麗道,“首先,不許把我今天來的事告訴肖鋒。”
馬豔麗忙道不會不會。
張明遠快步到了馬豔麗麵前,刀尖一指馬豔麗,“你若敢告訴他,我殺了你們整個馬家。”
馬豔麗連聲道肯定不敢。
張明遠滿意點點頭,“諒你也不敢,等我的電話,我會告訴你怎做。你照我的吩咐做完,你欠我的就清了。
我答應你的,也肯定辦到。”
話音一落,張明遠手往前一送,刀鋒直刺馬豔麗,馬豔麗想喊卻發現自己已嚇得失聲,光張嘴喊不出來,身體也如冰凍般無法動彈。
隻能眼看著刀鋒紮向自己咽喉,刀鋒從馬豔麗頸邊擦過,紮在沙發靠背上。
馬豔麗的心也像被卡到了嗓子眼,無法滑落。
張明遠看著已呆若木雞的馬豔麗,得意笑笑,輕輕拍拍馬豔麗的臉,“刀先留在你這,讓你記住我的話。
等我電話。”
說完,張明遠鬼魅般從馬豔麗眼前消失,當一聲,屋門關上。
馬豔麗還處在失神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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