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扔到腳下的刀,張明遠愣怔良久,臉上的凶相反而慢慢消失,突然撲通跪下。
馬豔麗頓驚,“張明遠,你這是幹嘛?”
張明遠哀聲道,“馬豔麗,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
可我是真的沒有辦法,我現在什都沒有了,工作,家庭,甚至連男人那種事我都幹不成了。
我徹徹底底變成了一個廢物,一個垃圾。”
張明遠狠抽了自己幾耳光,又痛苦地抓著自己頭發,猛然撿起地上的刀,紮向自己,“我他媽活著還有什用。”
手腕被衝過來的馬豔麗拽住,“張明遠,你瘋了。”
張明遠痛苦道,“我沒瘋,我知道現在隻有你能幫我,過去我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隻要你這次幫了我,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下輩子,我也做牛做馬報答你。”
馬豔麗沒答話。
“你不相信我,那我死給你看。”張明遠掙紮著又要拿刀紮自己。
馬豔麗已無力阻止他,忙喊聲,“我答應你,你說什,我都答應你。”
刀尖在心口停下,張明遠看著馬豔麗問,“你真還願意幫我?”
馬豔麗咬著嘴唇點點頭,“我不要求你給我什,等我幫完你,你不要糾纏我就行。
讓我能平平靜靜生活,我就感謝你了。”
兩人對視片刻。
張明遠重重回應,“我答應你。”
說完,刀尖一橫,對著自己左手指狠狠割了一刀,鮮紅的血滴落。
張明遠把帶血的刀遞向馬豔麗,“如果我違背諾言,你就用這把刀殺了我。”
馬豔麗搖搖頭,“我不會殺人,我隻求平平靜靜生活,這刀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人若言而無信,會有報應的。
你起來吧,我去給你拿藥。”
丟下話,馬豔麗出了臥室。
張明遠深吸口氣,站起身。
等馬豔麗拿著創可貼回來,張明遠已坐到沙發上。
馬豔麗幫張明遠包好傷口,坐到張明遠對麵,“說吧,還想讓我怎幫你。”
張明遠點支煙,抽口,“豔麗,你和肖鋒今天這是第幾次?”
馬豔麗瞥眼他,“第二次。”
“是他主動來找你?”張明遠追問。
馬豔麗點點頭。
張明遠輕笑聲,“他還真迷上你了,我就說嘛,憑你的條件,肯定能把肖鋒弄上床。
別看他平時人無人六,男人沒有不貪腥的。
剛才我在外邊聽了,你倆動靜還挺大,那家夥沒少在你身上用勁。
兩次肯定喂不飽他,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
馬豔麗,你是不是也舍不得他走?”
馬豔麗冷哼聲,“張明遠,我好歹以前是你老婆,你說這些覺得有意思嗎?
自己臉上很有光?”
“我。”張明遠頓時語塞,頓頓才道,“豔麗,你說得對,剛才我那樣說,心確實不舒服。
不過,最後隻要能讓我回到從前,這些我可以忍。”
張明遠眼中又露出凶光。
馬豔麗心中一哆嗦,故意哼聲道,“憑讓我和肖鋒睡覺,你就能回到從前?
你以為肖鋒會感謝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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