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關心他做什, 他又沒有你好看。”易蓁脫口而出道。
傅欽定定的望了她眼,眉眼一舒,頓時忽略了麵的鹹味。
“沒有。”他聲音清淡, 也大概猜到了她的意圖。
易蓁眸光一亮,但還是止住了要說的話,最近出了這多事,還是等過一陣子再說吧,畢竟她自己的事都還沒有解決。
等到一碗麵見底, 她好奇的看了一眼, 然後拿過一旁的勺子蘸了點湯嚐嚐,然而瞬間皺起眉。
“會不會鹹了點?”
放鹽的時候她忘了口味差異, 對於她來說還好, 但對於傅欽這種口味清淡的人來說肯定難以接受, 可是他居然都吃完了!
“還好。”傅欽沒有太大反應。
易蓁欲言又止的扭過頭,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難怪他喝了這多水!
如阿姨所言, 隻要傅欽回來, 前者就不會再出現,易蓁隻能自己收拾碗筷, 等收拾好廚房,她又泡了杯清茶上樓。
書房的燈是開著的,但書桌前並沒有人,但是陽台外隱隱有一道人影,等她放下東西過去時隻見男人立在欄杆處,手端著一杯顏色很淡的酒,一直眺望著黑暗處,高大的身影卻隱隱透著些許孤寂。
夜色如漆, 易蓁低頭猶疑著轉過身準備離開,這時候他肯定需要一個人安靜的待會。
“過來。”
腳步一頓,易蓁還是慢慢走了過去,然而剛靠近,整個人就被人拉進一道溫熱的懷,肩頭驟然一重。
“從小到大,無論發生什事我都是自己解決。”
握住那隻小手,他目光如炬的湊近她耳邊,唇角微啟,“其實我也會不開心。”
那年車禍的真相爺爺一直在刻意隱藏粉飾,傅欽隱忍著沒有去查,直到第二年那人帶回來一個女人,是他的小姨,傅欽從未覺得覺得如此諷刺,那一年他十二歲,可所有人都把他當做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
聽著耳邊沉悶的男聲,易蓁心也有些難受,他這樣的人,或許從來都沒有在別人麵前露出這一麵。
“有些事並非人力可以控製,過去的都過去了,珍惜眼下就好。”
易蓁轉過身定定的對上那雙黑眸,抬手慢慢抱住他腰,“你不會是一個人。”
以前從未深想,但如今易蓁才明白那些細節,他的例外好像隻為自己而開,包括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麵。
從來隻有別人附和他,可傅欽卻一直在無底線的包容自己。
那雙清澈明眸映出自己的倒影,宛若星辰,傅欽攬住那抹纖腰,將人抵在欄杆處,棱角分明的輪廓透著幾分揶揄,一邊低頭伏在耳邊輕聲道:“你想幾個人?”
“……”
易蓁臉頰泛熱的別過頭,突然有些憤懣,自己好心好意的安慰他,他居然還有心情調.戲自己!
“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她眼神閃躲的去掰腰間的手,然而卻怎也掰不開。
男人輕吻著她耳垂,眼簾低垂,“可我隻想聽到你的聲音。”
晚風拂過,卻吹不散她臉上的燥熱,退無可退,易蓁後背緊緊抵在那冰冷的欄杆處,腰間被一隻長臂錮著,伴隨著眼前一個輪廓逐漸放大,唇角突然覆上一道溫熱的觸感,夾雜著些許酒味,清冽又濃烈。
“唔……”
易蓁呼吸一滯,繼而還是慢慢閉上眼,指尖緊緊揪著他衣角,直到那道酒味逐漸濃烈,仿佛占據了她所有呼吸,易蓁整個腦子也是一片空白。
淡淡的溫甜卻比烈酒更讓人欲罷不能,傅欽一寸寸含吮過那抹溫軟,輾轉反側,黑眸中蘊含著炙熱的風暴,最終還是克製的閉上眼,大手隔著衣物輕揉著那細腰。
隨著空氣逐漸湧入呼吸,易蓁紅著臉將頭埋進他懷,一聲不吭的揪著他衣角,連著脖頸也染上緋色。
月朗風清,秋夜的微風夾雜著些許涼意,男人抬手按住她耳邊飛舞的發絲,冷肅的眉眼柔和一片。
“這酒味道怎樣?”她突然悶聲悶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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