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溟一把將胡媚給打橫抱起,毫不憐惜的將胡媚給扔在了床上,粗暴的撕開了胡媚身上的衣衫。
不顧胡媚的疼痛,他隻將憤怒的怒火發泄在此。
沒有了昨晚的愉悅興奮,隻有想要發泄的怒火。
“夏雲歡,你沒有資格拒絕本王,沒有資格!”白承溟目光狠厲的盯著胡媚那疼痛的臉,冰冷的語氣帶著一種不甘和執著。
胡媚已經疼的沒有意識,根本聽不到白承溟的是什。。
就這樣不愉快的一夜過去了,床上的兩個人經是精疲力盡了,次日清晨胡媚醒來,白承溟已經沒有在床上。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白承溟的房間度過了一夜。
白承溟是從來不讓女人在他的房間呆一個晚上的。胡媚本以為是驚喜,但是仔細一想自己錯了,昨晚上隱隱聽到白承溟口中呼喚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胡媚趕緊穿戴上了衣服,萬一白承溟忽然來了,看到她還在房間,那就完了……
……
白承溟此時已經在皇宮上朝,因為昨晚上和夏雲歡爭吵,讓他在朝堂上一直在分神,皇帝問他問題,他都回答的前言不搭後語,因此皇帝將怒斥了他一頓。這件事很快傳到了王皇後耳,她擔心自己的兒子,便在白承溟快要出宮的時候將白承溟給召回鳳儀殿,好生的問了問白承溟因為何事而在朝堂上分神,白承溟沒有什,隻是最近太累,王皇後也就相信了。
王皇後想留白承溟在宮用膳,白承溟拒絕了,然後便返回王府,而在出宮的時候,太子白承曄跟著白承溟同坐一輛馬車出。
他們兩個人兄弟感情一直不錯,但是自從白承曄當上了太子後,白承溟心中有不甘和埋怨,所以就漸漸疏遠白承曄。做為白承溟的親兄長,白承曄心中還是很喜歡這個弟弟,最近白承溟和他疏遠,他心中並不好受,但也知道原因。
“皇兄今真是空閑,竟然能跟臣弟一共出宮。”白承溟臉色冷淡,陰陽怪氣的道。
白承曄臉色含著溫和的笑容,聲音溫潤,目光含笑看著白承溟,道,“承溟,自從我回到京城,你我兄弟二人就沒有上話了,我知道你因為這個太子的位置,而對我有所埋怨。其實,這個位置我是從未想過的。”
白承溟冷然笑道,“皇兄這是在炫耀你得到了太子之位?”
白承曄見白承溟還是在誤會自己,他搖搖頭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哼。”白承溟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承溟,你我是親兄弟,沒必要因為這個太子位而生疏,漸行漸遠。”白承曄溫和的聲音透著一絲無奈。
他心中也很是無奈……
在白承曄回到京城見到皇帝後,他拒絕過這個太子的位置,立薦白承溟為太子,但是他的父皇他才是最好的太子人選,而且聖旨已下,無法挽回。
既然已經成為太子,白承曄就得承擔起太子的責任,不再推辭自責,而是做好這個太子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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