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低著頭跟著這名警衛來到了張啟靈的私人實驗室內，實驗室燈光昏暗，顯得陰暗無比。

    四周的牆上豎立著一排排長長的金屬鐵架，在金屬鐵架上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透明玻璃容器，容器內全部是由福爾馬林溶液浸泡的各種人體器官。

    有內髒，有人的肢體，還有一些不知名的人體器官，總是五花八門，什樣的器官都有。

    在看到李程走進實驗室後，張啟靈抬頭用一種盡顯變態的眼神，目光火熱的打量著李程。

    隨後，張啟靈興奮無比的對著李程說道：“感謝蒼天，組織終於同意把你交給我了。”

    “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娘們一再阻攔，你早就是我的一件精美藝術品了。”

    “不過沒關係，好的東西總是要慢慢研究的。”

    “隻要解剖了你，我就能研究出你與其他試驗體的不同之處。”

    李程默不作聲的站在那看著張啟靈手舞足蹈的誇誇其談，表情平靜的仿佛整件事情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沉默得像是一具毫無感情色彩的機器人，站在黑處看不清任何表情。

    “那個警衛，對！就是你。”

    “你過去把他給我固定在金屬台上，以免一會因為掙紮破壞了我的實驗。”

    張啟靈衝著那名警衛吩咐完畢之後，便轉身背對兩人開始從他的工具箱內拿出一柄柄形狀怪異工具。

    這些工具每一件被拿出來的時候都仿佛反射著淡淡的幽光，顯得陰森無比，讓人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正當張啟靈聚精會神的研究著他的那些工具，並思索著一會該用哪些才最合適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傳出一聲沉悶的倒地聲。

    當他疑惑地轉過身之後，卻發現李程不知道什時候早已來到了他的麵前，此刻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整個身體占據了他所有的視線。

    來到身前的李程並沒有給對方反應與思考的時間，縱身前探，此時的張啟靈隻覺得心口仿佛被什東西給刺破了一般，劇痛無比。

    張啟靈呆呆地低頭看向胸口，隻見一把匕首此刻正深深地沒入了他的心髒部位。

    隨著血液的流失，心髒逐漸失去活力，全身的力氣迅速流逝，隨後手用作實驗用的工具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此時的張啟靈臉上驚駭無比，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目光迎上李程的雙眼，四目相對之時那雙在他印象永遠木訥的眼神，此刻卻如同刀子一般銳利，讓他渾身冰冷刺骨。

    隨後視線越過李程的身體，張啟靈看到，之前的那名警衛此刻正躺倒在地，脖子成一種詭異的不規則形態向後扭曲著，還沒死透的身體正在那無意識的抽搐著。

    這時的張啟靈，眼神顯得茫然無比，因為他壓根就沒想到李程會選擇奮起反抗，甚至出手殺死他，畢竟平時的李程一直都表現得沉默寡言，逆來順受的樣子。

    畢竟，他可是見證了李程從誕生到被洗腦的全過程。

    對了！

    呼叫！！

    監控室還有警衛....

    張啟靈懷著最後的希望，艱難的抬起手來，衝著上方的監控探頭無力的揮動著手臂。

    李程走到張啟靈的身前，抬腳踩著張啟靈的後背淡淡說道：“行了，也別再做無力的掙紮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監控室的警衛早就被我給殺死了。”

    張啟靈聞言渾身一震，用盡最後的力氣，沙啞地問道：“這...這怎...可能！”

    “難道...這久...這久以來你都是裝的？”

    李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張啟靈的疑惑。

    “你個天殺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