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野北,我感覺你是前世真的是狗族的哦!”
走在貓族皇宮那廊柱上纏繞著純白藤花的長廊上,森渺渺微微壓低脖頸,順便伸手攏了攏自己豎領的雪白毛絨小披風,不由得嘟囔著抱怨道,碧色的眸子有些沒好氣地斜了一眼身側長生玉立的高挑男人。
她現在隻能靠著自己這件小小的豎領披風,才能遮蓋著住那些痕跡。
回想起剛剛在她臥房出現那讓她臉紅心跳的一幕,暈黃的燈光之下,她感覺腰肢被緊緊地攏住,他們之間貼的毫無縫隙,似乎從單薄的布料之中能夠感受到彼此那體溫。
“啪嗒——”她被吻的暈頭轉向,甚至有些輕飄飄的時候,當那鬆垮蓋在自己身上的披風外套落在地上都毫無察覺。
唔,他的吻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了,描繪著她微啟的唇角後順著而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撩開落在肩窩處的幾縷淺金色長發,慢慢地她感覺到那溫軟的唇落在她敏感至極的脖頸,白皙纖美的頸段立刻像是有了回應般,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他流連著在那處烙印上幾抹淺吻,換來她意識迷離的一聲嚶嚀。
這次又是親親蹭蹭著她的脖頸,跟很久那次很像,但是似乎又有點不一樣,她這個時候應該像是被戳到癢癢肉般,自然而然地抬手撫撫他埋在她頸窩處的頭顱,隨即笑著說他好像狗族哦,而這次她卻有點說不出口,身體那陌生的感覺像是洶湧的浪潮般吞沒了她,引著她繼續沉淪下去。
“我的渺渺,可以嗎?”
他的聲音像是壓抑到了極點,極致的喑啞誘惑,勾著人心生發癢,至少落在她的耳邊是在心產生了這樣的感覺。
“唔?”
森渺渺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感覺到雙腳離地,她整個嬌小的身板瞬間被他抱在了懷,隨後直直地丟在了那純白毛絨的床鋪之上。
“現在不行哦,現在我們要去見暹羅大人!”
脫離了以他的吻為牢,森渺渺原本迷離的眸子獲得了瞬間清明,不由得踉蹌著從剛剛才爬起來的床上撐起上半身。
現在的湛野北落在她的眼,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可口的點心般,他分分鍾就想要吃掉自己,好可怕QAQ!
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越暹羅,湛野北原本解著紐扣的手像是被打敗了般垂了下來,原本眼睛染上的欲色瞬間清退。剛剛隻不過是因為氣渺渺給自己在見越暹羅時的約法三章,才用吻去懲罰這讓他心痛的小家夥,結果到了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現在她還能記得去見越暹羅。讓他一陣頹喪。
“吧唧——”森渺渺支起小身子的,勾著他的後頸,貼近他的薄唇親了一口。
“現在要去見暹羅大人哦。”她綿軟的身體主動貼近他,小臉緋紅,“我們……其實可以下次……繼續。”
森渺渺也不知道為啥,見著湛野北眼底落著頹然,心就不自覺的揪緊。
這次也是有要緊的事情,暹羅大人還等著她呢。
照著梳妝台上的鏡子,森渺渺開著被解開的衣領口處,那原本細膩白皙的肌膚,布滿了十分曖昧的紅痕。
哈,她這樣還怎出去啊!
所以她翻箱倒櫃地找了好久才找到這一件豎領的小披風,讓自己那遍布痕跡的脖子能遮掩住,不被其他人看到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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