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奚落和憋屈,但是奈何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白家村這多村民們都死死地盯著他呢,他之前也本來就壞了人家的東西。
他心知道,自家老爹的確是個吝嗇鬼,恨不得一毛不拔。
但是這不意味著白掌櫃真的就不要祖宗了。
如果今天惹怒了這些村民,這些村民一怒之下真的把他們這一支的祠堂給燒了,那白掌櫃可就真的也要打死他了。
他隻能去看向昔微:“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我?”
真是個頑固的紈子弟,到了這個份上,才肯鬆口。
向昔微也懶得慣他,麵色淡淡的問:“我不是已經說了嗎?大家彼此方便,你立下字據,到底是誰派你來的,你們做了什,都老老實實的給我寫下來,簽字畫押,再寫一份切結書,我便放了你替你擺平這件事。”
但是,若是立下字據,以後豈不是就成了把柄了?
白公子氣呼呼的撇過頭:“能不能不寫?”
向昔微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行啊,你不寫就留在村,反正村民們都認識你,現在你也出名了,留在村好好的跟鄉親們敘敘舊,也是好的。”
怎能留在村?
留在村,這些人會打死他!
主要是,現在他給銀子也沒什用了。
他給銀子,村民們或許會收下,可向昔微也不是沒銀子。
他想的頭痛,隻能甕聲甕氣的撇了撇嘴:“拿過來!”
向玠冷笑了一聲:“還不是要跟狗一樣,你神氣什?”
便讓李忠拿了紙筆過去給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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