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吳明為什會把魔師的功法交給你?”
不明白的又豈止錢,邀月也不明白吳明的目的,不過她可以肯定,小老頭對他們姐妹沒有惡意。
錢懶得鑽牛角尖,等過一段時間他就上島看看吳明究竟賣得什關子。
穿越者本來想要逼問道心種魔大法,單憑金匱要略的氣場連這功法的三成精髓都掌握不到,可他還沒張口就看出邀月寧願死也不妥協。
若是沒有憐星,錢有的是辦法炮製這女人,現在卻隻能偃旗息鼓,回頭從吳明處拿到這功法應該沒有問題。
暫時也無法為花無缺去除魔種,他的情緒過分激烈,魔種在這種環境下非常活躍,錢必須等花無缺的情緒恢複平靜,魔種蟄伏的情況下才有完全把握。
以錢的判斷,沒個十天半月他很難恢複平靜,這也意味著邀月不能離開。
當天,幾人大喇喇的占據了江府,有憐星和花無缺在,府內的仆人沒有絲毫炸刺,他們很清楚移花宮的心狠手辣。
江別鶴被廢了武功後,也加入了仆人的行列,恢複了十七年的階級,這些年的江南大俠,仿佛隻是一場幻夢。
晚上,錢出現在一處靜謐優美的花園,這本來就是江別鶴在府常備招待移花宮使者的地方。
邀月姐妹就住在這。
他在陰影處佇立,靜靜聽著鳥叫蟬鳴,默默等待。
沒有多久,一個絕美的身影出現。
憐星眼神迷離,即使到了這一刻,她仍然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如夢如幻,難以言說。
向來要強的姐姐居然真的被錢壓服,哪怕嘴上沒有說出任何服軟的話,可她的確用行動證明了自己怕了穿越者。
他的承諾,真的實現了。
原本注定的悲劇居然被他一力扭轉,走向了大圓滿的結局,沒有人受傷的世界,居然真的存在。
這一刻,她真切的感覺到了幸福。
一直壓抑的情感沒有了束縛,一顆心仿佛回到了小時候,一切看起來都那活潑可愛。
她踮著腳尖,悄悄走到錢身後,捂住了穿越者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說話的聲音和江小魚很像,可又有些類似花無缺。
錢一把抓住了柔荑,卻沒有轉過身,輕笑道:“當然是大名鼎鼎的憐星宮主了!”
“真沒趣,你就不能不用武功嗎?”
錢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就算不用武功,我也能夠感覺的出你。”
憐星臉頰緋紅,她對穿越者的過於直白的言語沒有抵抗力。
錢岔開話題,“邀月沒有再出蛾子吧?”
“她很不甘心,可毫無辦法,誰叫你這可惡,居然讓她變成了花月奴的樣子。”
錢嗤笑道:“我還以為她會想辦法尋找我的弱點,用來威脅我幫她恢複呢。”
憐星白了他一眼,“我姐姐雖然剛愎自用不聽勸,可她可不是傻子,威脅你給她恢複容貌,行功的時候她怎也要落到你手。”
“不過等到你真恢複了她的容貌,她一定會報複,就算打不過你,她一定想方設法讓你難受。”
憐星眉間的憂愁仍未散盡,這也是她對未來的擔憂。
“要不我廢了她的武功?”
憐星氣鼓鼓嗔怒道:“不要亂來,她要真成了廢人,一定活不下去,我不想失去唯一的至親。”
錢本來就是開玩笑,他很清楚邀月驕傲的底氣就是無雙的容貌加上超凡的武功,這也是他現在能夠拿捏對方的原因。
“要是她一直給我搗亂,肯定會鬧出大亂子,必須要讓她接受現實。”
憐星也沒有好辦法,充滿稚氣的麵孔滿含擔心,讓固執的邀月放棄報仇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憐星眨了眨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好奇。
錢笑道:“隻要你能夠壓製住邀月,成為移花宮的大宮主,就可以命令她不許找我的麻煩。”
憐星吃驚的張開了嘴,“你不是在癡人說夢吧,我的修為和姐姐相差太遠,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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