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們贏了?”
沉浪嘴角含笑,對錢說道。
他知道錢不看好這一場,不僅不看好水母,也不看好他。
“不,水母要輸了。”
錢歎了口氣,“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機會贏,她甚至連元十三限真正的絕招都沒有逼出來。”
“怎會?”
就在沉浪詫異的同時,元十三限也笑了起來。
“你以為操控水汽就能贏?”
“不想你的肺被水汽穿透,不如直接認輸。”
水母也不當回事,畢竟天下間嘴硬的人也不多這一個,她直接隔空催動水汽,想要讓對手嚐嚐厲害。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水汽化為水針在對方肺內穿行,可對方卻沒有絲毫動靜。
她冷笑一聲,認定對方是在強撐,她清楚肺部沒有痛覺,隻要不怕死,的確可以無視她的傷害。
她心神一動,水針調轉方向,向著心髒衝去,她就不信對方真的寧死不認輸。
可水針立刻撞上了一堵銅牆鐵壁,元十三限調集了大量真氣圍住了肺部,讓她的水針無法脫離肺部。
不過就算無法突圍,元十三限的肺也已經被攪成了稀巴爛,要不了幾分鍾他就會窒息而死。
沒有了顧忌,元十三限很快剿滅了肺中異物,打散了水母的真。
他的臉色紅白相間交替十數次,然後就恢複了正常。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
“這怎可能?”
水母不可置信,她很清楚對方的肺部已經徹底報廢,怎可能這快恢複呼吸。
“為什不可能?”
元十三限凶光大冒,正準備下殺手。
“我們認輸!”
錢隔空一掌,發出一道吸攝之力,把水母給拉了回來。
“好一個獨活神功,這門功法果然不同凡響。”
錢的話,讓水母明白了對方為何能夠迅速恢複。
上次開會,錢就曾分析過對方高手的武功,其中就有獨活神功。
不過因為元十三限會的武功奇術實在太多,錢對大多數武功也不大清楚,所以把講解重點放到了元十三限的絕招傷心小箭上。
而到了真正交手,錢才看出了獨活神功絲毫不遜色於天殘地缺大補天術,甚至猶有過之,所以元十三限才無懼水母的殺招。
再輸一場,比分已經變成了二比三,天下社一方的氣氛極為沉重,所有高手都看出來,元十三限的武功遠在水母之上。
獨孤求敗更是壓力山大,他和天下社高手都有過交手,水母也不例外,在知根知底的情況下,他也隻有六成勝算,若是這一場代替水母出手,幾乎也是必敗。
而他馬上要麵對的對手,是自在門二代弟子的第一人諸葛正我,眾所周知,六五神侯的實力向來穩壓師弟一頭。
獨孤求敗被錢打敗後,在天下社的內部切磋中又先後敗給張三豐、阿青、傅紅雪和燕南天,蕭峰。
他已經嚐夠了失敗的滋味,絕對不想在多嚐一次。
如今他已經把名字改回了原名獨孤秋白,每次聽到周圍人喊他獨孤求敗,他都感覺羞恥。
他想要贏,可他清楚,以自己的實力,很難取得勝利。
“其實,你還是有一絲贏的機會。”
錢看出了他的不甘,心靈傳訊於他。
“你是說你之前封印在我心湖中的那個夢?”
“是的,如果是其他人,如果我猜的沒錯,你隻要能夠逼出諸葛神侯的絕招,你就贏定了。”
獨孤秋白想起幾天前的情形。
錢施展精神大法,把他和傅紅雪同時拉入一個幻境,而這個幻境的內容,據說是傅紅雪的一個夢。
不過他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他一點記憶都沒有,隻發現自己心靈世界中多了一道無法接觸的光團。
可這究竟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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