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到男人套在手腕上的小皮筋,立刻明白了,一陣尷尬,連忙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她回到座位上,同伴問:“沒要到?”
女生搖頭,往傅沉硯那邊看了一眼,遺憾地說:“人家已經有主了。”
洗手間,令恬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想到剛才回憶竟然出現了傅予墨的臉,心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讓她不太舒服。
她甚至覺得有點愧對傅沉硯,她怎可以把老公的臉想象成別的男人的樣子?
這要是說出去,都得懷疑她是不是變心了。
可她明明對那個男人沒有一點好感,甚至沒來由地懼怕和厭惡,隻想離對方越遠越好。
令恬搖搖頭,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件詭異的事。
從洗手間回來,她眼尖地發現了傅沉硯腕上的粉色小皮筋。
她有點奇怪,指著小皮筋問:“老公,你怎突然戴上這個了?”
傅沉硯看著她,唇邊微微一笑:“證明我是你的,一目了然。”
我是你的……
心髒被這幾個字輕而易舉地擊中,令恬麵頰微粉,心沁出一絲甜意。
她轉眸,對上不遠處那兩名女生看過來的視線,明白了什,輕聲問:“是不是剛剛有女生來搭訕你了?”
傅沉硯頷首:“放心,我沒理。”
令恬莞爾,她才剛離開一會兒,老公就被人惦記上了,而且那兩個女生還挺漂亮的。
其實隻要對方不是死纏爛打,她並不會太介意,畢竟老公這優秀,被異□□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最主要是她知道,老公不是那種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的人,心隻有她一個。
“老公,這條小皮筋,你一直隨身帶著的嗎?”
上次他問她要小皮筋,說有用,原來用處在這。
傅沉硯嗓音溫柔,帶著一分笑意:“既然不能隨身帶著你,那就隻能隨身帶著這個了。”
令恬眼睛一彎,心悄悄蕩開幾圈漣漪,她也很想每時每刻都粘著他呢。
她低頭撥弄著腕上的碧璽手鏈,又有些煩惱地說,“老公,你隻要戴上小皮筋,就可以證明你已經有主了,我卻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
女生的首飾太多,就算戴著他送的手鏈,誰又知道是自己買的,還是男朋友或者老公送的呢。
傅沉硯溫聲:“有。”
令恬眼睛一亮,抬眸,期待地看著他:“是什?”
傅沉硯:“明早再給你。”
令恬心口忍不住微微一跳。
他明早要給她什?不會是……戒指吧?
戒指就是非單身的最好證明,無名指戴上一枚戒指,一目了然。
所以,他明早是要跟她求婚了嗎?
令恬的心跳有點亂,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對麵的男人,想從他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來證明自己的猜測。
傅沉硯垂眸,將神色掩在眼睫下,沒有再多說什。
-
從咖啡廳出來,令恬失去了逛街的興致,她想回家,依偎在傅沉硯的懷,一起看喜歡的電影。
下午四點半,兩人回到蘭庭。
令恬今天還沒睡過午覺,被傅沉硯抱上樓時,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眼睫根部變得有些濕漉漉的。
“困了?”傅沉硯看了她一眼,“離晚飯時間還早,你先睡一會兒。”
令恬摟著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肩頸間蹭了蹭,嗓音有點兒嬌:“我不想睡,我要和老公一起看電影。”
傅沉硯把她抱進房,放她下來,溫聲說:“去換身衣服,然後睡一會兒。”
令恬:“不嘛,我們去看電影。”
傅沉硯揉揉她的頭發:“你恢複點精力,晚上還有需要你的時候。”
令恬又打了個哈欠,一雙漂亮的眼睛更顯得水泠泠,聲音也軟:“需要我?做什呀?”
傅沉硯看著她澄淨的眼睛,輕輕地笑了一聲,低頭,附唇到她耳邊。
“當然是做.愛……”他的話音微微停頓,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僵了一下,才漫不經心地補上後麵幾個字,“做的事。”
不是做.愛,隻是做.愛做的事。
令恬:“……”
她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心髒卻還是怦怦地跳,臉頰發燙。
至於他愛做什事,她腦子冒出一些需要打馬賽克的畫麵,不敢再多問。
令恬:“老公,你也睡一會兒吧。”
“我不困。”傅沉硯看著她,唇角微微含笑,“精力甚至還有點過剩。”
一句精力過剩,讓令恬隱隱感到心驚膽跳,連忙說:“那我睡啦。”
傅沉硯在她溫軟的唇上吻了一下,溫聲說:“乖乖睡吧。”
他從令恬房間出來,轉身去了書房,雖然已經把工作都推到了明天,但現在令恬睡了,他還是要見縫插針地處理一下工作上的事。
除了令恬,他的人生似乎就剩下工作。
令恬換上睡裙後,躺倒在床上,睡意來襲,她很快就沉入香甜的夢中。
再睜眼,已經是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分。
令恬打開房門,一團毛茸茸蹲在門前,正仰著頭,一雙淺藍色的眼睛看她,奶聲奶氣地喵嗚一聲。
“靚靚,你吃過晚飯了嗎?”令恬微笑,蹲下身,輕柔地撫摸靚靚的腦袋。
靚靚:“喵嗚——”
吃了。
“走,我們一起去找爸爸。”令恬抱起小家夥,去找傅沉硯,剛走幾步,就撞見了從書房出來的男人。
他已經摘了領帶,領口鬆開兩粒紐扣,肌肉結實的上臂被一條深藍色的袖箍箍住,袖口挽上半截,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
“醒了?正想去叫你起床。”他大步朝她走過來。
“老公,我一醒來就好想你。”令恬迎上去,踮起腳尖,主動地吻上他的唇。
“我也在想著你,寶貝。”傅沉硯嗓音很低醇,摟著她的腰,溫柔地回吻了一下。
他的大手往上攬住她的肩:“餓了吧,先下樓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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