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牡丹仙子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月下瓜皮 本章:第三百二十四章 牡丹仙子

    卻說孫悟空自彩樓下別了唐僧,走兩步,笑兩聲,喜喜歡歡的回驛。八戒、沙僧迎著道:“哥哥,你怎那般喜笑?師父如何不見?”

    孫悟空道:“師父喜了。”

    八戒道:“還未到盡頭,又不曾見佛取得經回,是何來之喜?”

    孫悟空笑道:“我與師父隻走至十字街彩樓之下,正巧被當朝公主拋繡球打中了師父,師父被些宮娥、彩女、太監推擁至樓前,同公主坐輦入朝,招為駙馬,此非喜而何?”

    八戒聽說,跌腳捶胸道:“早知我去好來!都是那沙僧憊懶,你不阻我啊,我徑奔彩樓之下,一繡球打著我老豬,那公主招了我,卻不美哉妙哉!俊刮標致,停當,大家造化耍子兒,何等有趣!”

    沙僧上前,把他臉上一抹道:“不羞!不羞!好個嘴巴骨子!‘三錢銀子買個老驢——自誇騎得!’要是一繡球打著你,就連夜燒‘退送紙’也還道遲了,敢惹你這晦氣進門!”

    八戒道:“你這黑子不知趣!醜自醜,還有些風味。自古道:‘皮肉粗糙,骨格堅強,各有一得可取。”

    孫悟空道:“呆子莫胡談,且收拾行李,但恐師父著了急,來叫我們,卻好進朝保護他。”

    八戒道:“哥哥又說差了。師父做了駙馬,到宮中與皇帝的女兒交歡,又不是爬山走路,遇怪逢魔,要你保護他怎的!他那樣一把子年紀,豈不知被窩之事,要你去扶持?”

    孫悟空一把揪住耳朵,輪拳罵道:“你這個淫心不斷的夯貨!說那甚胡話!”

    正吵鬧間,隻見驛丞來報道:“聖上有旨,差官來請三位神僧。”

    八戒道:“端的請我們為何?”

    驛丞道:“老神僧幸遇公主娘娘,打中繡球,招為駙馬,故此差官來請。”

    孫悟空道:“差官在那?教他進來。”

    那官看孫悟空施禮。禮畢,不敢仰視,隻管暗念誦道:“是鬼,是怪?……是雷公,夜叉?……”

    孫悟空道:“那官兒,有話不說,為何沉吟?”

    那官兒慌得戰戰兢兢的,雙手舉著聖旨,口亂道:“我公主有請會親……我主公會親有請!”

    八戒道:“我這沒刑具,不打你,你慢慢說,不要怕。”

    孫悟空道:“莫成道怕你打?怕你那臉哩!快收拾挑擔牽馬進朝,見師父議事去也!”

    這正是:路逢狹道難回避,定教恩愛反為仇。

    三人風風火火跟在官差後麵前行,一路趕到那午門外,正等傳召。

    便有黃門宣召,三人這才入內,在朝堂之上站定,也不下拜,也不行禮。

    國王驚奇,問道:“那三位是聖僧駙馬之高徒?姓甚名誰?何方居住?因甚事出家?取何經卷?”

    孫悟空前行一步,一旁當即有護駕之人喝道:“不要動!有話就在旁說。”

    孫悟空一扭臉,做鬼臉嚇了那侍衛一下,這才笑道:“我們是出家人,得一步就進一步。”

    這話一出,八戒和沙僧也向前一步。

    唐僧看的又驚又氣,連忙道:“徒弟啊,陛下問你什,你就說什。”

    孫悟空看眼唐僧,當即怒道:“陛下輕人重己!既招我師傅為駙馬,為何還站在一旁,豈不知女夫謂之貴人!”

    國王一驚,心中惶恐,但文武百官就在近前,也不好表現,隻得硬著頭皮讓侍衛給唐僧安座。

    唐僧一坐,孫悟空臉色好了不少,這才道:“老孫祖居東勝神洲傲來國花果山水簾洞。父天母地,石裂吾生。曾拜至人,學成大道。複轉仙鄉,嘯聚在洞天福地。下海降龍,登山擒獸。消死名,上生籍,官拜齊天大聖。玩賞瓊樓,喜遊寶閣。

    會天仙,日日歌歡;居聖境,朝朝快樂。隻因亂卻蟠桃宴,大反天宮,被佛擒伏,困壓在五行山下,饑餐鐵彈,渴飲銅汁,五百年未嚐茶飯。幸我師出東土,拜西方,觀音教令脫天災,離大難,皈正在瑜加門下。舊諱悟空,稱名行者。”

    國王聽聞,心中震撼不已,當即下了龍床,走到唐僧身邊,好聲道:“駙馬啊,也是朕的天緣,得你這仙姻仙卷。”

    唐僧麵上謝恩,心中叫苦不迭,這猴子,怎地還一個勁的上頭呢?

    國王又回龍床,客氣問道:“這第二位高徒是?”

    八戒撇了撇嘴,“老豬先世為人,貪歡愛懶。一生混沌,亂性迷心。未識天高地厚,難明海闊山遙。正在幽閑之際,忽然遇一真人。半句話,解開業網;兩三言,劈破災門。當時省悟,立地投師,謹修二八之工夫,敬煉三三之前後。行滿飛升,得超天府。

    荷蒙玉帝厚恩,官賜天蓬元帥,管押河兵,逍遙漢闕。隻因蟠桃酒醉,戲弄嫦娥,謫官銜,遭貶臨凡;錯投胎,托生豬像。住福陵山,造惡無邊。遇觀音,指明善道。皈依佛教,保護唐僧。徑往西天,拜求妙典。法諱悟能,稱為八戒。”

    國王一聽,心驚膽戰,不敢細看,這八戒還來了精神,湊近幾步,搖頭晃腦,捧著自己的大耳朵大笑。

    唐僧當即斥道:“八戒收斂!”

    國王才恢複了幾分人色,再問道:“第三位高徒,因甚皈依?”

    沙僧合掌道:“老沙原係凡夫,因怕輪回訪道。雲遊海角,浪蕩天涯。常得衣缽隨身,每煉心神在舍。因此虔誠,得逢仙侶。養就孩兒,配緣女。工滿三千,合和四相。超天界,拜玄穹,官授卷簾大將,侍禦鳳輦龍車。

    也為蟠桃會上,失手打破玻璃盞,貶在流沙河,改頭換麵,造孽傷生。幸喜菩薩遠遊東土,勸我皈依,等候唐朝佛子,往西天求經果正。從立自新,複修大覺。指河為姓,法諱悟淨,稱名沙僧。”

    國王見說,多驚多喜。喜的是女兒招了活佛,驚的是三個實乃妖神。

    正在驚喜之間,忽有正台陰陽官奏道:“婚期已定本年本月十二日。壬子辰良,周堂通利,宜配婚姻。”

    國王道:“今日是何日辰?”

    陰陽官奏:“今日初八,乃戊申之日,猿猴獻果,正宜進賢納事。”

    國王大喜,即著當駕官打掃禦花園館閣樓亭,且請駙馬同三位高徒安歇,待後安排合巹佳延,著公主匹配。眾等欽遵,國王退朝,多官皆散不題。

    又說那陸寅一路疾行,先回兩映山,帶上羅女和張寧,又折返方向向那東勝神洲飛去。

    三人立在雲頭上,羅女靠在陸寅心頭,張寧站在一旁,看著左右。

    陸寅隨抱著羅女,也不遠冷落自己的徒兒,問道:“張寧,你法術神通如何了?”

    張寧麵露慚愧,道:“慚愧,法術倒是精通,可那神通之流,實則困難,如今而言,隻會兩三個。”

    “嗯,且說說。”

    陸寅慢慢點頭。

    這神通一流,講究的是天賦天資,陸寅就是把這些神通秘訣散播滿西牛賀洲,能有三個人學會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張寧微微頷首,道:“呼風喚雨自不用說,五雷正法倒也堪堪入門,餘下的,便是師傅的看家本領,三昧黃風了。”

    “其餘如法天象地,五行大遁之類,弟子,弟子實在困難。”

    陸寅點頭又搖頭,笑道:“無妨,無妨,你會這三招,已經是時間難得,更別提還有師傅的三昧神風,也足夠行走四周了。”

    “不過,既然五行不通,你也該學一遁法,日後鬥法上下,也好有個法子腳力。”

    張寧重重點頭,“弟子對火遁還略有心得。”

    陸寅慢慢點頭。

    張寧的資質已經很好,她體內真的有黃龍之血,加上各種天材地寶,能學會這三大類,已經遠超常人。

    至於以後如何,那就看她的因緣際會了,反正法門不缺,從師傅黃角大仙到自己,都不是個摳門的,想學就有,能不能學會另說。

    懷中的羅女看張寧有些興致不高,便對陸寅道:“相公,這你可就看錯了。”

    “你這弟子每日練功已經有些走火入魔了,資質一流,可能就是沒有名師教導的原因。”

    “我修為不高,姐姐又太忙,還是你親自教導為好。”

    陸寅一愣,隨即微微點頭,道:“好,也怪我沒有親自教導了。”

    羅女給張寧遞了個眼神,這才靠在陸寅懷中不在言語。

    張寧雙眼中多了幾分色彩,心情也好了許多。

    陸寅心中輕笑,這羅女性格和前世書中記載可真是不同,當然,也有其他原因。

    或許是因為修羅族的敗落,自己父親的背叛,以及修羅教主的醜陋,讓她發生了改變。

    她變得對陸寅越發溫柔,像是一潭熱泉,陸寅隻要靠近,就會走不脫。

    但對其他人,就比較冷漠了,連陸寅的七個妹妹都有些不太親近,反而把這張寧當親人看待。

    兩人中是否有過交談,陸寅不知道,但這樣也挺好。

    陸寅又親了羅女一口額頭,羅女輕輕的拍了陸寅一下,把臉埋在了陸寅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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