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整個世界是清亮的,陽光透過淡淡的霧氣,溫柔地灑在萬物上,別有一番賞心悅目的感覺。
周安身著一身黑色西裝,細膩的麵料緊貼著他的身體,讓他看上去更加俊美。
他的鞋子是一雙精致的黑色皮鞋,自然的質感,細膩的鞋麵,配上他精心打理的黑色革履,顯得瀟灑大氣。
發型精致而自然,把他的麵容襯托得更加精致。
他清秀臉上露出明媚陽光的笑容。
周安望著天邊。
忙碌了好幾天,時間終於到了。
今日正式出發去東北迎娶侯夢婷。
按照桃花鎮的風俗習慣,男方去接親,頭一晚必須住在女方家,以此表示雙方是自家人、家人。
因此他們需提早一天去東北。
“到了那邊,你注意著點,麵露微笑,見到對方親戚朋友就喊人,嘴巴甜一點。”
“紅包該發就發,別扣扣嗖嗖的。”
“眼睛要活,遞煙、倒酒都是非常有必要的。”
“......”
陸玉蘭一邊整理周安西服,一邊輕聲叮囑他。
兒行千母擔憂。
盡管已經千叮嚀萬囑咐,也了解自己兒子秉性,但她還是為之操心。
她為周安打好領帶,拍了拍胸膛,上下打量後者,眸子頓時眯了起來,笑容滿麵:“不愧是我兒子,帥!”
“小帥!”周安謙虛回道。
“不行。”陸玉蘭搖了下頭,“大帥!”
“行!”周安點頭,“今天你兒子必須大帥。”
他轉過頭,望著一邊的老父親,問道:“周老師有什想說的?”
周老師望著東方,紅霞漸漸染滿天際,絢麗多彩,一副呆愣樣子,好似在思考些什。
“呃......”周老師回過神,思維邏輯仿佛卡住了,心中有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句話,“注意安全。”
那一晚的口若懸河、侃侃而談是異乎尋常,今天的支支吾吾、默不作聲才是常態。
“蕪湖!”
“啊哈!”
“媽耶!”
鄧濤和蘇立輝二人特別興奮,仿佛他倆結婚一樣,開著車在路邊跑來跑去,吸引一大群小孩圍觀,鼓掌歡呼。
這兩人是天生的樂觀派,總是能在任何地方尋找到快樂。
太陽冉冉升起,給大地披上了紅裝。
周安家人一人一句交代叮囑完了之後。
吉時已到。
劈啪啦。
伴隨一陣響亮鞭炮聲,排成長隊的轎車隨之啟動,向機場而去。
“唉!”望著車隊消失在目光中,陸玉蘭歎了口氣,麵容上有些失落。
周老師收回了視線,了解妻子心想所想,一邊輕拍對方後背,一邊沉聲說:“該放手就放手,婷婷才是陪伴小安走完一生的人,我們當父母的,應該對他的未來感到高興,祝福他倆......”www.
“說得輕巧,吃根燈草。”陸玉蘭剮了周老師一眼,隨即向院子走去。
“......”
周老師無奈,他心中也有失落情緒,作為男人還是打起精神安慰陸玉蘭,但得到的卻是這一個回答。
找誰說理去。
......
離開家,上了高速公路,很快到達最近的機場。
周安一行人下了車,拎著大包小包向機場內部而去,經過簡單的登機手續,隨即上飛機。
飛機是鄧高的私人飛機。
本來周安是準備自己租一架飛機的,反正也並不貴,不過鄧高一早就說好了,為周安送一程。
他想了想,沒有拒絕長輩的好意。
上了飛機,隨之滑行起飛。
周安的親朋好友有很多是頭一次坐私人飛機,對於麵的一切都很好奇,左瞧瞧右望望。
為了不給周安丟麵子,大多人僅限於注視,擺正身體,正襟危坐,好似小學生模樣。
“叔你別緊張,當自己家一樣。”鄧濤對一邊的周安二叔說道,“反正我是當自己家。”
一邊說話,一邊打了個響指,示意空乘過來,要了杯飲料。
周安二叔抖了抖嘴角。
廢話,這架飛機是你家的,當然是你自己家啊,你能不能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周安二叔心中想到。
上了飛機,周安坐在窗口,一直凝視著外邊的層層白雲,變幻莫測。
“哎,安哥。”鄧濤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好奇問道,“想啥呢?”
“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周安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呼吸急促,心率加快,肌肉緊張,麵紅耳赤?”
周安直勾勾盯著渣男:“那是發情的表現。”
“那就對了。”鄧濤一拍手掌,“結婚是發情最為明顯的表現。”
“......”
周安沉默不語,懶得搭理渣男。
他也不曉得到底是什感覺。
緊張卻不那焦心,放鬆卻不那從容,反正感受怪怪的。
機場總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今日哈市機場。
來往的人們有些驚訝,機場外麵停放了一排豪華轎車,一水的大勞,陽光照耀在車麵,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至尊至貴的氣勢。
這般場麵即使在魔都、京城也是難得一見的,更不用說哈市了。
大勞周邊圍了有許多觀眾,議論紛紛。
“哪個大老板來咱們這兒呢?”
“考察還是辦廠來了?”
“你倆眼睛不要幹脆捐了得了,人家車身上麵貼著那大的紅花,很明顯是結婚啊。”
“哦,有錢人結婚啊,原來如此,難怪這大的場麵。”
“有錢人居然會結婚,稀奇。假如我是富人,絕對不結婚,玩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絕對不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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