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嶽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著一邊鼓掌:“你說我和我的兒子鼬背棄家族,割裂家族的榮耀,閹割家族千年的驕傲,證據呢?”
“如果隨便張嘴就能夠定罪,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才是殺害止水的凶手!”
宇智波富嶽在被當眾彈劾,剝離了族長之位後,已經徹底變了。
他平生最重臉麵。
族長的位置是他的臉麵;警務部隊的隊長是他的臉麵;他的長子,他的驕傲——宇智波鼬也是他的臉麵。
結果,這些臉麵被千夜和宇智波那兩人聯手一掃而盡。
家族曆史上第一個因彈劾引退的族長。
家族曆史上第一個因彈劾被辭退的隊長。
他的驕傲,宇智波鼬也變成了陰溝的老鼠。
他做錯了嗎?他真的錯了嗎?!
九尾之亂後,他為了家族殫精竭慮,忍辱負重。
不就是退居到村子的邊緣嗎?
不就是失去了一些財產收入嗎?
再忍一忍就是了。
等熬死了猿飛日斬,以他們一族的底蘊一定能夠重新站起來。
而且,日子真的過的很艱難嗎?
他作為家族的一份子,怎就沒有感到過活不下去呢?
沒有了以前的收入來源,完全可以想其他的辦法!
這雖然偏僻了一點,但是有的是空地來修築鋪麵,隻要勤奮一點,不就能修建出許多鋪麵了嗎?
將閑置的鋪麵出租出去,這不也是一筆收入來源。
他家也是這做的,在中心區域有部分鋪麵,出租出去,每月錢財充裕。
都是因為太懶了,什都指望他來解決!
外受木葉高層欺壓,內有一群懶漢偷懶度日。
這些壓力重重疊加,再加上常年累月的廝殺,讓宇智波富嶽的內心發生了畸變。
他充滿了一種渴望,一種畸形的渴望。
他在渴望毀滅,毀滅這讓他厭煩的一切。
不管是木葉,亦或是...家族。
這份畸形的渴望被他最看重的顏麵編織成出來的囚籠牢牢鎖住。
現在,關押他的牢籠不複。
他會慢慢地將家族塑造成他喜歡的模樣。
此時的宇智波富嶽已然變得連他的發妻宇智波美琴都感到陌生起來。
富嶽臉上的肌肉猙獰扭曲,像是一隻掙脫了囚籠的野獸,他咆哮著質問道:“宇智波千夜,證據呢!?”
千夜將目光鎖定在宇智波鼬的身上:“宇智波那長老,勞煩您上來一下。”
“將您這段時間收集到的罪證公諸於眾!”
宇智波富嶽眼皮一跳。
鼬的變身術很出色,如果他不開啟寫輪眼的話,也很難看出破綻。
可是現在盯著他的宇智波都開著寫輪眼,一旦鼬過來,一定會被看穿識破!
猿飛日斬的護衛知曉內情,想要站出來攪局。
誰知道宇智波鼬居然直接走了出來。
‘混蛋!宇智波一族的腦子都有問題嗎?!’
鼬目光深沉:‘宇智波千夜,沒想到你居然自己跳出來了,今天就送你去和宇智波那作伴吧。’
劇本,他已經想好了。
殺死宇智波千夜後,再刺殺他的父親,然後以一個叛徒的身份‘狼狽’逃竄。
他父親最好麵子,他想讓他的父親以一個沒有任何汙點的形象,體麵地離開這個世界。
這就是他宇智波鼬的孝!
宇智波火倉等人看著慢吞吞走來的‘宇智波那’,渾身的肌肉繃緊。
隻要他一上台,就直接將他就地拿下!
10米、9米、8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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