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門的心中,千夜已經變成了一個坦蕩君子的正麵形象。
實際上......
是千夜知曉長門的情報,再加上他有永萬花筒寫輪眼,實力在忍界六道級以下可以橫著走了。
即便不敵,也能夠脫身逃走。
不然,千夜是絕不會以身犯險的。
......
“沒想到長門居然邀請我在這個位置會麵。”
烏雨穀。
這因為常年被烏雲遮蓋,大雨傾盆而得名。
也是當年彌彥的身損之地。
千夜在的位置離烏雨穀大概有4個小時的腳程。
他當即下令,讓大軍調轉方向朝著烏雨穀前進。
在離目的地還有約莫半個小時腳程的地方,千夜讓大軍停止行進,原地修整。
自己則是帶上兩隊由精英忍者組成的衛隊繼續前進。
在離烏雨穀兩公開外的地方,千夜留下衛隊,獨自千萬烏雨穀。
單獨見麵,這是長門的唯一要求。
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千夜雖然不懼長門。
即便長門腦袋短路,想要對他動手,千夜也有把握脫身。
可多一層保險不好嗎?
有這兩隻衛隊在,長門真要翻臉,到時候是誰獵殺誰還尚未可知呢!
兩公的路程對於普通人來說,要跑10分鍾左右。
若是亞健康的人群,這個時間還要再加長一些。
但對於忍者來說,尤其是精英上忍,兩公的距離雖不能瞬息而至,但也差不了多少。
他宇智波千夜就是這坦蕩磊落,孤身赴約!
......
天道佩恩站在半藏當年所站的位置,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思緒不可避免的被拉回到了那一天。
小南如玉石般光潔白皙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淺藍紫色的發絲在冷風中飄動,素藍色的紙花也跟著一齊輕輕搖曳。
橘色的童孔本應讓人感到溫暖,可現在麵充滿了寒霜,漠然的望著烏雨穀的入口。
沒人知道,此時小南隱藏在寬大袖袍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如果那個時候她再強一點......
“佩恩,宇智波千夜來了。”
一隻千紙鶴扇動著雙翼,飛到小南的肩頭,打斷了小南的痛苦回憶,將她拉回到冰冷的現實當中。
在外,小南是用佩恩這個稱謂來和長門交流。
“東北方向,兩公外的地方,有他的衛隊。”
天道佩恩點點頭,心非但沒有感到不舒服,反而對千夜更加高看一眼。
兩公這個距離很微妙。
既能表明千夜的誠意,也能讓長門看出他的一部分性格。
謹慎、沉穩。
這就是第一印象不錯的好處了。
要是沒有之前的一番交流,這兩個評價就會變成心懷鬼胎、不好懷疑、貪生怕死之類的了。
“走吧,我們會一會這位史上最年輕的五代目。”
天道佩恩說著,身體仿佛失去了重力的牽引,雙腳脫離地麵漂浮而起。
一張張巴掌大小的白紙飛出,聚集在小南的身後形成了一對寬大的白紙之翼。
配上她那清冷秀麗的容貌,宛如一位降臨人間的天使。
烏雨穀就這大,小南和天道佩恩又沒有做什掩飾,隻要視力正常都在第一時間能看見他們。
千夜眉頭微挑,心知這兩位是在露肌肉,給他一個下馬威呢。
飛行類的忍術在忍界十分稀少,縱觀原著,能夠在天空自由飛翔的忍者屈指可數。
能夠掌握這樣的忍術,可以說是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了。
小南和天道佩恩停在千夜的上空,俯瞰著他。
和千夜想的不差,他們在之前就商量過,要是千夜單獨前來赴約,就這做。
因為......
隻有雙方實力對等,才能平等合作。
千夜漆黑的童孔變成了血色的圓月,三顆勾玉在麵快速旋轉。
勾玉拉伸變化,形成了兩個尖銳的黑色十字星。
十字星互相交錯,宛如誕生自深淵的漆黑八瓣冰蓮。
每一葉蓮瓣的中間隱有一條猩紅的紋路延伸,仿佛是流動的岩漿。
八道猩紅的紋路匯聚到中心,形成了一個暗紅色的圓環,彷若是黑蓮的蓮芯。
永萬花筒寫輪眼!
哧哧哧!
幽綠色的查克拉氣焰升騰,一具身披戰甲,手持螺旋長槍,眼童中泛起紅芒的巨人出現在原地。
正是須左能乎!
千夜環抱雙臂,出現在須左能乎的頭部,平靜的看著對方。
高度剛好和小南與天道佩恩齊平。
“抱歉,我沒有仰視別人的習慣。”
千夜一語雙關。
小南和天道佩恩都不是蠢笨之人,自然聽出了千夜的話外之音。
高傲。
他們對千夜的認知又具體了一分。
不過想想千夜的事跡,他們不得不承認,宇智波千夜的確有這個高傲的資本!
高傲、謹慎、沉穩、有相似的理想和目標、地位崇高、實力強大。
這樣的人是他們理想中的合作對象。
百人百麵。
千夜在小南和天道佩恩中的形象,又何嚐不是他佩戴的一副麵具呢?
一個符合世人對宇智波一族認知的麵具能夠幫助到千夜,那千夜自然不會舍棄這幅麵具。
百人百麵。
“我叫佩恩,是曉的首領,五代目火影,很高興能和你見麵。”天道佩恩自我介紹道。
小南的笑容隻會在家人麵前綻放,在外,她是清冷的紙天使。
不染塵埃。
“我叫小南,曉組織的成員,很高興和你見麵,五代目火影。”
“久仰兩位大名,我叫宇智波千夜,木葉的五代目火影。”千夜正色道。
少年老成。
根本不像是一個16歲的少年,反倒是像一個不苟言笑的小老頭。
天道佩恩和小南對千夜的認知標簽又多了一個。
“我暈高,而且維持這個忍術挺耗查克拉的,要不,”他的話音一轉,指著下麵的山穀道:“我們到下麵說話吧。”
千夜說了一個冷笑話衝澹了當下嚴肅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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