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嗎?我不像鳴人你,沒有這出色的才能。”
鳴人藍寶石般的眼閃耀著光澤:“當然了,我們都可以做到!我是如此的堅信著!”
鳴人有次無意間知道了西院的存在,便跑到火影辦公室,央求千夜,讓千夜同意他住進西院。
實際上,哪怕鳴人不提,千夜也準備把鳴人拐帶進西院來。
這樣能夠把鳴人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答應的事情就認認真真的去踐行。
而不是滿口說我要如何如何,最後卻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模樣。
“哼,鳴人,說大話、說好話誰都會,這種虛假的話就不用在這說了。”左助冷冰冰的回道。
鳴人在住進西院後,喪父喪兄的左助有些意動。
他的母親宇智波美琴也想讓左助結交新的朋友,早一點走出父兄雙亡的陰影,便請求千夜安排左助住進西院。
在千夜的安排下,這兩人成為了同一屋的室友。
左助在忍者學校其實是孤獨的。
他為了追上自己哥哥的腳步,為了得到自己父親的讚賞,沒有什業餘時間。
別人在學習的時候,他在學習。
別人在玩的時候,他還是在學習。
學習、修煉,這兩個詞匯貫穿了左助的整個童年。
又因為同班女生的追捧,老師的不停誇讚,使得左助成了男生眼的公敵。
覺得他也是個用鼻孔看人的臭屁宇智波。
傲慢、冷澹、眼高於頂,瞧不起所有人。
實際上,左助和許多的孩子一樣,也渴望朋友,也渴望得到爸爸**稱讚。
唯一不同的是,左助更加看重家人。
他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總是一個人坐在學校秋千上的鳴人。
就像鹿丸很早注意到了鳴人一般。
隻是,左助沒有時間去結交朋友。
他想要成為父母眼的驕傲。
尤其是得到父親的稱讚:‘左助,你不愧是我的兒子。’
這句簡單的話對左助來說,是奢侈的。
為了這句稱讚,左助舍棄了所有的休閑娛樂時間。
所以,盡管左助注意到了鳴人,卻也沒有和鳴人交往的想法。
但左助也不像其他人一樣,把鳴人視為一個怪物。
排擠他,厭惡他。
他隻是沒興趣把時間‘浪費’在認識朋友上罷了。
於是,左助是孤獨的。
鳴人也是孤獨的。
左助的孤獨,源於他想要獲得父親的稱讚,想要追上哥哥的腳步。
鳴人的孤獨,源於猿飛政權的迫害。
九尾之亂,死的忍者太多了。
三代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表現得不盡人意。
以火之意誌的名義把一批又一批連忍者學校都沒上完的孩子送上戰場,自己卻像個老烏龜似的龜縮在大後方。
完全不像是一個合格的火影該有的樣子。
所以三戰一結束,麵對大家的不滿,三代唯有請辭一條路可走。
三代棧戀權力,也知曉自己的結局,便早早的開始挑選他的繼任者。
年輕、背景普通、毫無根基的波風水門走入了他的視野。
權力是毒藥,三代中的毒已經深入骨髓。
他不甘心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木葉的至高之位。
於是,推動波風水門接任火影之位成為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大蛇丸挨了自己老師的一發背刺,傷的不輕。
我現在對忍術的迷戀多於對權力的渴望,對那個位置的想法也沒有以前那大了。
可不代表老師你就能直接無視掉我!
被三代背刺的大蛇丸對三代徹底失望,全身心的投入到忍術研究的大業之中。
追求忍術背後的真理,成為究極的個體成為了大蛇丸的唯一目標。
後麵三代放過大蛇丸,真的沒有任何愧疚因素在麵嗎?
大蛇丸對這件事情又真的沒有任何疙瘩嗎?
以大蛇丸的性格,在叛逃曉組織後,跑到田之國搗鼓出一個音隱村,後麵特意聯合砂隱村搞出玩鬧般的木葉崩潰計劃,並且說‘讓風吹動風車’就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了。
三代也是一個相當複雜的人。
在最開始的時候,他或許有表演的成分在。
但千夜相信那個時候的三代也是真的甘願留下斷後的。
因為火影之位經過初代、二代,無形之中已經成為了千手一族的‘家天下’!
誰又能想到,二代火影千手扉間真的沒有讓千手一族牢牢掌控木葉的想法......
猿飛日斬通過了考驗。
然而,權力的侵蝕,是每個勇者都要麵對的考驗。
能夠通過這場考驗的寥寥無幾。
細數曆史,唯有教員!
始終牢記著‘人民’!
猿飛日斬理所當然的沒有通過權力的侵蝕,從勇者變成了貪婪的惡龍。
在九尾肆虐的時候,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望著九尾在大肆破壞木葉,在那一刻,他又變成了當初那個主動請纓留下斷後的熱血青年。
帶領著部下身先士卒,阻攔九尾肆虐。
後麵也真的有過自己使用屍鬼封盡的想法。
但是久辛奈施展的金剛封鎖結界隔絕了內外。
阻擋了九尾繼續發狂,也把援軍隔絕在外。
久辛奈的死亡已經成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
水門決定與久辛奈一起共赴黃泉。
或許有人覺得無法理解。
為什水門這樣的傳奇忍者會執意選擇殉情。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活著對木葉的意義嗎?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活著對鳴人的意義嗎?
不,他都知道。
他隻是,不想留在這個世界了。
留在這個沒有久辛奈的世界。
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和大蛇丸一樣,自幼父母雙亡。
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沒有家人的滋味,是外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
脾氣火爆,卻亡國滅族的久辛奈漸漸走入了水門的視野。
水門從久辛奈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
自然......
也看到了久辛奈堅強火爆背後的軟弱和無助。
後麵,雲隱村的忍者在猿飛日斬的眼皮子底下偷走了久辛奈。
這件事情很滑稽。
但它的確成為了久辛奈和波風水門這兩個年輕人走近彼此的橋梁。
水門和久辛奈成為了彼此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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