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就去見一見下一世代的主角們吧。
忍者學校。
“喂,老師,”迪達拉趴在桌子上,挑釁道:“木葉的水平就隻有這點嗎?”
“照本宣科,和岩隱村一模一樣的死板,簡直讓人失望。”
尹魯卡拍了拍桌子,語氣嚴厲:“迪達拉同學,你影響到其他同學上課了。”
“影響?”迪達拉嗤笑一聲:“我這樣有什可影響的?”
“木葉會教我們忍術嗎?會教我們體術嗎?會教我們幻術嗎?”
這也是忍者學校當前麵臨的難題。
如何教導這些交換生。
他們在來木葉之前,都是各自忍村的天之驕子,下一世代的頂梁柱。
學校教受的那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一個高中生去做幼兒園的題目。
“每個忍村都有每個忍村的保密條例。”
“既然如此,我為什還要裝作什也不知道的樣子,陪著尹魯卡老師你在這玩這種過家家一樣的遊戲。”迪達拉嗤笑一聲,措辭鋒利。
其他忍村的交換生一言不發,作壁上觀,看著迪達拉和尹魯卡爭鋒相對。
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種日常了。
他們也受夠了這種無意義的日子。
一直呆在幼稚園,根本沒有機會深入去探查木葉的情報。
這一定是木葉的陰謀,讓他們在這種地方荒廢一年的時間。
他們絕不甘心一年後,就這樣空著兩隻手回去!
他們的感覺很敏銳。
他們能夠感受到木葉流淌著的蓬勃生機。
他們能夠感受得到木葉日新月異的變化。
他們想要去探尋這股生機、這份變化的根源。
他們想要去記錄,想要把其帶回自己的忍村,讓它成為強大自己忍村的發動機。
“過家家?”左助聽得無名火起,他臉色冷酷:“很抱歉,我們木葉就是用這種‘過家家’的方式培養出了無數優秀的忍者。”
宇智波一族有著強烈的集體榮譽感,他們對榮譽、對名望有著近乎偏執般的重視與追求。
當千夜成為了五代目火影,當宇智波一族開始真正執掌木葉後,宇智波一族首次真正的融入到了木葉內。
他們那對榮譽近乎偏執般的態度也延展到了千夜所統禦的木葉上。
木葉內有這一個笑話,你可以說宇智波的壞話,但不能說宇智波一族的壞話,更不能說宇智波千夜所統禦的木葉。
最初的時候,這個笑話不是笑話。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不容許聽到任何批評的‘雜音’。
尤其是對後者所發出的雜音。
千夜在宇智波一族內已經神化。
神,是完美的。
神,是沒有任何缺點的。
所有抨擊神的人,都是異端!
當然了,千夜實際上並不禁止言論,他很清楚這玩意禁了也沒用。
正常的批判千夜雖然不喜歡聽,但也不會做什,如果他覺得說的有道理,還會主動改正。
前提是正常的批評。
要是有人當著他的麵用祖安話問候千夜,他會讓對方知道回爐重做這四個怎寫。
批判的聲音,不滿的態度永遠會存在。
難道禁止大家討論,民眾心中的不滿就會消失嗎?難道那些事情就會從來都不曾發生過嗎?
不會。
他們心中的不滿與怒火隻會激增。
因為他們的述求真的很簡單。
隻要想公平一點,輕鬆一點,幸福一點,簡單一點,這本身就是木葉政府的責任。
聽一聽真話,木葉不會亡。
可是若不去聽真話,總是選擇沉溺在幸福的言語中,選擇對現實問題視而不見,選擇性的回避,木葉才會出現真正的危機。
但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不容許聽到批評的聲音。
如果尖銳的批評完全消失,溫和的批評將會變得刺耳。
如果溫和的批評也不被允許,沉默將會認為居心叵測。
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許,讚揚不夠賣力將是一種罪行。
如果隻允許一種聲音存在,那,唯一存在的那個聲音就是謊言。
好在千夜意識到了這樣的危險。
經過千夜的多次教育,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從最開始不容許聽到其他的聲音變成了,有理有據的批評他們就不會出手。
現在左助驟然聽到迪達拉說木葉的教育是過家家遊戲,這等於是否認木葉的製度。
而且是以如此侮辱的方式貶低木葉。
“左助君好帥!”坐在左助後排的小櫻眼發光。
井野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鳴人翻了個白眼,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都囔道:“左助這個臭屁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耍帥啊,不過,這一次我並不討厭。”
鳴人站起身來,他比迪達拉要小幾歲,個頭比迪達拉矮一截。
他直接踩在凳子上,平視迪達拉,攤手嬉笑道:“很遺憾,我們木葉就是在這種過家家遊戲成為了全忍界第一的忍村。”
迪達拉眉宇陰沉,他對岩隱村談不上多喜歡,但也不樂意見到別人以這高的姿態鄙夷他的村子:“九尾人柱力,要不要來練練?”
左助冷哼一聲,表情冷澹:“這就是岩隱村的交換生嗎?隻敢挑戰比他小的孩子?”
鳴人沒有因為‘九尾人柱力’生氣,卻被隊友左助給暴擊了。
他嘴角抽搐,看向左助:“混蛋左助,你說誰是孩子!?”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白癡鳴人!”
“那個,鳴人哥哥不是孩子。”坐在鳴人身邊的香磷鼓起勇氣為鳴人說話。
“謝謝你,香磷。”
“沒...沒什,是我該謝謝鳴人哥哥。”香磷的小臉瞬間漲紅,埋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喂,你們是在表演戀愛劇嗎?”迪達拉譏諷道。
“夠了,都給我適可而止吧!”尹魯卡一巴掌重重拍在課桌上:“這是教室,不是你們吵鬧的地方。”
“切,”迪達拉嘴巴一瞥,離開座位,往外走去:“無聊。”
“混蛋,你要去哪?”鳴人沉著一張臉擋在迪達拉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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