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村的這些上忍為了提前減少競爭對手,動起手來招招致命,十分狠辣,非死即傷。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過去,由於大家實力相差不是很大,沒有出現死亡。
掛彩的倒比比皆是。
贏家歡天喜地,動身前往自己圈定的獵場,輸家臉色陰沉難看,重新選擇新的獵場。
在這一刻,他們之間的矛盾被四代水影直接激化。
鬼交由於選擇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城,倒是沒有誰和他來競爭。
......
水之國的政治環境和大路上的各國截然不同。
大名對水之國的掌控力非常弱,僅限於王都周圍那一圈。
聽上去和雷之國的大名有些像,但是兩者在本質上天差地別。
水之國是因為環境原始,開發程度低,沼澤遍地,瘴氣橫生,客觀的導致了水之國的交通不便。
山高皇帝遠,當地的貴族就是一言決生死的土皇帝。
經濟、政治這兩項權力他們都直接把持在手。
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
由於權力不受限製,這群貴族直接開啟了曆史的倒車,把領地的領民變成了事實上的奴隸。
996對這些奴隸來說,還真的成了福報。
如果說火之國的貴族老爺在吃人的時候還知道找個借口,比如說用田產來進行為期數十年的隱秘剝削,那水之國的貴族老爺連掩飾都不願意掩飾。
哪怕是剛出生的嬰兒,都淪為了貴族的所有物。
欺男霸女在這都成為溫和的小兒科。
用活人殉葬、用嬰孩煉藥、人口就像是牲畜一樣肆意買賣。
水之國的王都這種情況還稍微好一些,離王都越遠,這種奴隸製就越嚴苛。
在可以勞動後,就被當做牲口使用。
老爺隻管飯。
要是幹不動了,那就去死好了。
水之國不需要廢人。
哪有壓迫,哪就有反抗。
然而,在超凡世界,沒有超凡力量介入的起義永遠是讓人感到絕望的。
忍者本質上是雇傭兵。
你和雇傭兵將仁義道德就和你試圖讓阿棒國不再把自己當做宇宙起源一樣可笑。
為了鎮壓那些活不下去的奴隸起義造反,貴族老爺們是大練私兵。
到最後,軍事、政治、經濟這些大權都落入到了地方貴族的手。
枝強幹弱枝,這是亡國之兆。
反正他們水之國孤懸海外,這個世界的海洋科技樹處於近代水平。
其他國家想要幹涉他們也完全不懼。
可以說,要不是忍村的出現,水之國早就成為一個割據勢力遍布的國家了。
這就是水之國了。
一個殘酷而絕望的奴隸製國家。
千夜要的,就是讓霧隱村的忍者當他的刀子,把這些垃圾統統掃進垃圾堆去!
......
灰霧城地處水之國的西北方,是一個典型的海濱小城。
它的產業支柱是畜牧業。
這水源充沛,牧草肥美,正適合蓄養牲畜。
不過由於水之國的這些附加產品很難運輸到太遠的地方。
這也導致了灰霧城了經濟落後。
它經濟落後隻是暫時的,如果改進交通,研究出冷鏈技術,灰霧城憑借得天獨厚的畜牧環境能夠定然能夠迎來一個爆發式的增長。
就是這一天在水之國如此閉塞落後的環境,不知還要等待多久才能到來。
現階段的灰霧城依然是貧窮的,落後的。
當然,這份貧窮和落後與灰霧城的貴族老爺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
砰!
老破的木門被膘肥體壯的衛兵一腳踹開。
那半扇木門和牆壁狠狠地撞在一起,發出痛苦的呻吟。
“永島大人六十大壽,你們家的壽禮準備好了嗎?”
一個皮膚黝黑,眼神麻木、體型幹瘦的奴隸跪在地上,操著嘶啞的聲音木然的苦苦乞求道:
“大人,我就這一個娃,求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吧,我給您當牛做馬,給您磕頭了。”
“**,少在這和老子說這些廢話!你女兒呢,趕緊把她給老子交出來!”膘肥體壯的衛兵朝這個奴隸的頭上啐了一口濃痰。
濃痰順著他的頭發緩緩滑下。
奴隸卻渾然未覺,隻是冬冬冬的磕頭求饒。
“不說是吧,老雜種,你不說老子自己找!”這個滿臉橫肉的衛兵抬起水桶粗的右腿一腳踹過去。
他那瘦弱的身體像個破布娃娃似的騰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一張老舊的木桌上,腦袋不幸和桌角撞在一起,鑿出了一個窟窿,血流不止。
這張桌子是算是他家少有的值錢東西了。
幹瘦奴隸被踢的頭破血流,他卻在自己稍稍清醒過來後,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大人,求您放過我的娃吧,她才五歲啊,求求您了,您要抓就抓我吧!”
“老子要你這個老貨幹嘛?再不交出來,別怪老子宰了你!”
“別殺我爹,嗚嗚嗚,求您別殺我爹。”一個麵黃肌瘦,頭發像幹草似的小女孩從水缸爬出來,撲在她爸爸的身上,瘦小的胳膊緊緊地抱住她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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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膘肥體壯的衛兵看到這個麵黃肌瘦的小女孩大笑起來:“老子就說你們這些賤種就是賤,早點把你女兒交出來不就好了嗎?”
他上前兩步,像是抓雞仔似的,一把抓住小女孩的脖頸。
幹瘦的老漢連忙抱住自己的女兒,嘴還在不斷說著求饒的話。
“老不死的賤種,老子心善不想殺你,你非要找死是吧!”
這個肥壯的衛兵目露凶光,握緊右拳朝著這個老漢的眉心一拳砸去。
這個拳頭就像是鐵錘一般轟落,老漢的腦袋登時往後一仰,思緒意識都變得混亂起來,險些沒有昏死過去。
唯獨那雙幹瘦的手臂依然沒有鬆開自己的女兒,自己生存下去的唯一指望。
“大...大人,求,求ning了...”他嘴說著含湖不清的話,依然在求饒。
他連飯都吃不飽,又能拿什來反抗這個膘肥體壯,腰間佩刀的衛兵?
為了保護女兒,他把能做的都做了。
“草**,不放手是吧,那你這個老雜種就去死吧!”衛兵目露凶光,嬰兒腦袋般粗的手臂將麵黃肌瘦的小女孩給夾住,另一隻手臂掄圓了拳頭如重錘般砸下。
一拳、兩拳、三拳......
幹瘦老漢的胸膛被砸的凹陷進去,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插進肺,疼的他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慘叫聲很快消失,老漢的嘴角吐出粉色的血沫,幾秒鍾的時間不到,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那雙如鐵鑄一般的手臂這一次緩緩鬆開了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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