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眼中勾玉浮現,放出瞳力,他的查克拉輕鬆來到了鳴人的體內。
趴在地上的九尾立即蹭的一下站起,四肢繃直,巨大的身軀連連後退,低垂著腦袋,無比忌憚的看著站在監牢外的千夜,犬牙交錯的大嘴張開,委屈巴巴的說道:
“五代目火影,我最近一直很老實,沒有搗亂!”
“九尾,別緊張,我今天隻是單純的來看看你,順便想問問你,你想要自由嗎?”
九喇嘛感覺宇智波千夜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了,還說什單純的來看看他。
呸!
重點是在後麵這個吧!
要是換成別人這說,九喇嘛估計嘴角都要笑咧到耳根了,但是說這話的人是宇智波千夜。
這簡直是死神在世,他對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個字,連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九尾當即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義正言辭的表明自己的決心:“不,我還挺喜歡這個小鬼的,我和他相處的很好,不想換地方。”
“那還真是遺憾呢。”
“對了,這個是漫畫還有,看你在這呆著也無聊,送你了。”
千夜打了個響指,一摞堆起來有一米高的漫畫和出現在他的腳邊。
九尾存在的空間不是真實存在的,鳴人的肚皮也不是哆啦A夢的口袋,塞放不了真實的書本。
這些和漫畫都是千夜用自己的查克拉幻化出來的。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誰料九喇嘛在看到這摞書本後,一下子變得無比警惕,他那雙狹長的狐眼閃爍的光芒甚至可以用害怕來形容。
邪惡的宇智波會有這好的心?
先後被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操控的慘痛記憶浮現心頭,九喇嘛立即回絕道:
“我是個文盲,我看不懂這些。”
千夜看著如此警惕的九尾,總覺得他對自己有著極為嚴重的錯誤認知。
“你要是不看的話,我現在就打死你!”
對味了,對味了!
這就是他熟悉的宇智波!
果然,那些書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危險。
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宇智波一定是想通過這些書本實現某種陰謀!
九喇嘛有心拒絕,奈何望著一臉笑眯眯的千夜,他實在不敢說出一個‘不’字來。
‘該死的宇智波,邪惡的宇智波,我打不過你,還熬不死你嗎?’
千年前用永萬花筒寫輪眼操控他的因陀羅死了,數十年前,用永萬花筒寫輪眼操控他的宇智波斑也死了,數年前,用萬花筒寫輪眼操控他的宇智波麵具男也.......
呃,他應該還沒有死。
不過九喇嘛覺得他也快要死了。
蓋因為宇智波千夜是不可能容忍一個不受控製的宇智波在忍界跳來跳去的。
‘等著吧,宇智波千夜,你也就隻能現在逞逞威風了,百年過後,我依然存在,而你早早變成墳的枯骨!’
九喇嘛是懂阿Q精神的,他一通自我安慰過後,很快接受了來自宇智波的‘好意’。
九喇嘛探出自己的前爪,如鋼刀般鋒利的指甲小心翼翼的把千夜送給他的書本扒拉到監牢:“我會用心去看的!”
“這才乖嘛.......”
九喇嘛耳朵抖了抖,不敢說話。
千夜在心給自己加了個配音:‘叮~投喂九喇嘛完成,新任務已領取,會麵波風水門。’
他望著這間幽暗的監牢,朗聲道:“鳴人體內的另一個客人,還要藏到什時候?”
四下無聲,隻有查克拉流動時形成的圈圈漣漪蕩開。
“既然閣下不願出來,那我隻好.......”
千夜的身體一下子出現在封禁著九尾的符紙前,手指揭開符紙的一角,毫不猶豫的往下撕去。
九喇嘛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驚恐起來,仿佛在說:臥槽,你不是說隻是來看看我的嗎?
為什要撕掉這封印,我真的不想出去啊!
九尾竭力收束著自己的查克拉,生怕一不小心放出後,給了宇智波千夜發難的借口。
突然,這幽寂的封印之間內響起了歎息聲,一道讓九喇嘛恨之入骨又有些小小敬佩的熟悉身影出現了。
他有著一頭燦爛的金發,身材高大挺拔,穿著烙著焰紋的白底禦神袍,澄藍色的雙眼如一汪平靜的湖水,波瀾不興。
“四代目火影!”
刷,一根門板大小,如大刀般鋒利的指甲從監牢刺出,帶著道道惡風抓向水門。
九喇嘛恨不得把波風水門給撕成幾截,就是這個可惡的男人把他給活活劈成了兩半!
奈何水門站在一個很微妙的距離上,讓九喇嘛隻能無能狂怒。
水門望著暴怒無比的九喇嘛,嘴角露出了苦笑:“九尾,好久不見。”
“我要殺了你!”
水門無奈道:“可是,我已經被你給殺死了啊。”
九喇嘛:.......
麵對如此坦誠的水門,一時間,他竟不知道該說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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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時間有限,就不和你敘舊了。”
水門笑容斂去,神色鄭重無比的看著站在監牢前,已然把封印揭開了三分之一的俊美少年:“五代目火影,可否容許我把這封印重新加固一下?”
“這一點就不用勞煩水門前輩消耗寶貴的查克拉了,封印科的忍者自會解決,在封印加固前,我想九尾會非常配合的,對吧?九尾?”
九喇嘛默默地收回了爪子,趴在地上,把眼睛緊緊閉起,以示默認。
這是他最後的倔強了,隻因在水門麵前,他不想露怯。
不然實在是太丟人,不,是丟尾獸臉了!
水門望著乖巧懂事,配合無比的九尾,忽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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