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村長爺爺你隻需秉公處理就好,無需顧慮我。”夏傾城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愁苦的小臉。
老夏氏已經醒來,拄著拐棍從屋內出來,不解的說,“怎了這是?玉兒她怎了?”
“奶奶,她……”夏傾城張了張口,不知該怎如實相告。
李村長卻是沒這多的顧慮。
這些日子,他把老夏氏對夏傾城和夏玉的態度全都看在眼。
他一個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哪個是璞玉,哪個是石頭,偏生老夏氏被對方騙得團團轉,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李村長恨鐵不成鋼的說,“老夏氏,你這孫女兒可有出息了,居然喬裝打扮去通知牛家村的人,說我們村有水源。”
“這不,今晚她還串通不少牛家村的漢子,讓他們來把傾城擄走,說她一個未婚的清白女子……”
後麵的話,他學得像模像樣,無一不是刀疤男人回來學給他們聽的。
老夏氏的麵色變了好幾通,到最後竟然還是向著夏玉。
“不會的,玉兒這孩子最懂事不過,她肯定不會這樣對待傾城的。”
“把人叫醒吧。”
夏傾城也想聽聽夏玉是怎狡辯的,所以無奈又疲憊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發一言。
隨後而來的劉嬸子可沒有那客氣,在聽說水源的事有夏玉的手筆後,直接一巴掌招呼過去。
夏玉痛得驚醒,嘴角有鮮血流出。
老夏氏於心不忍,上前握著夏玉的小手,“玉兒,你快告訴大家,水渠一事和你無關。”
夏玉一愣,轉頭看了一圈在場的眾人,不明所以。
她本來是在牛家村,等著看夏傾城笑話,看她一屍兩命,看她再度失去清白,成為破鞋的,怎突然又回到老夏家了?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陌生的刀疤臉男人身上,本能的恐懼的縮了縮脖子,開始張口解釋。
“奶奶,什水渠的事兒?你在說什啊。”
老夏氏暗暗鬆了一口氣,掌心有密密麻麻的虛汗冒出。
她強撐著身子,朝著村長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意。
“村長,你是看著玉兒這孩子長大的,她乖巧得很,她說她不知道,就肯定是不知道的,你信她呀。”
夏青山和翠芬那樣的人培養出來的小孩子,說出來的話又有幾分可信?
李村長苦笑兩聲,“她說的話可不算,如今人證物證俱全,就算是想狡辯,也無法吧?”
“如若不是她泄露了水源一事,為何她深更半夜要穿成這個樣子,到牛家村的無賴家中等著?”
麵對著村長的逼問,不僅老夏氏,就連夏玉也想不到方法應對。
可她想不到,不代表她不能無中生有。
左右隻要她拿捏住了老夏氏,夏傾城那兒就一定會妥協。
水源就是她找出來的,隻要她想,跟誰說不都一樣?
隻要夏傾城不追究,村人又能拿她如何?
夏玉低下頭來,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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