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墨無雪來到百花穀被眼前的景象渲染了,瀑布直下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濺起的水霧形成一道七色彩虹映在花海上空。好景美不勝收,流連忘返,直讓人斷腸牽掛。
一隻隻玉蜂蝴蝶在花叢中來回飛動,剛剛重獲自由的猴群在南邊山崖上噶噶的叫著。花叢中突然探出一隻灰色的野兔,立耳緊張的觀察四周有沒有敵,見安全後又隱沒在花叢中。
百花穀儼然已變成了動物的堂,墨無雪目光看向瀑布,她能察覺到易雲飛就在後麵。
“好酒!”易雲飛放酒碗,一旁的猴子趕緊給他滿上。也不知這猴子從哪偷來的酒。
“嗡嗡”
“什?”易雲飛起身貼近水簾,猴子立即捧著酒碗一口灌了下去,似乎不過癮又抱起酒壇子吹了起來。這貨酒量的確不咋樣,喝了幾口就開始耍起了醉拳,隨後當啷一聲打碎了酒壇倒在地上。嚇了易雲飛一跳,回頭看著地上打著呼嚕的紅臉猴暗罵浪費了一壇好酒。
這時有隻玉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易雲飛還以為是外麵進來的猴子,聳聳肩道:“別鬧,看看你兄弟這酒量,都不知道你們釀那多酒幹嘛。”
一陣淡淡的清香繞到鼻尖,易雲飛使勁嗅了嗅。心想不會是……
果然,後麵一陣勁風,隨後平沙落雁式飛出程大字形貼在了崖壁上。
易雲飛揉著屁股轉身,知道眼前這人是墨無雪,但還是裝作不認識:“你誰啊?”
一群玉蜂嗡嗡嗡的將她包圍,墨無雪雙手抱臂,“看不出來嘛,你居然還會禦獸。不過我勸你最好讓它們走開,我可不介意一把火燒了這。”
“去去去,這位大爺是我朋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玉蜂飛走後易雲飛背著手繞著墨無雪走了一圈,咋舌道:“真沒想到你變成女的還是個大美人。”
墨無雪一記白眼,“我本來就是女的。”
“你不是黑月商會的人嗎?”易雲飛找個地方坐下,“來望月宗幹什?不會是間諜吧?”
“間諜是什?”
易雲飛挑眉:“就是奸細!”
“是又怎樣?”墨無雪滿不在乎。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
“奧?那我得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了。”還作勢拿出一把匕首。
“,就跟你開個玩笑。”知道她不會真動手,卻也沒再和她抬杠。
“咦?你臉上的疤呢?”墨無雪仔細瞅了瞅,易雲飛臉上被她劃上去的疤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了。再看他的修為居然才練氣末期?
墨無雪警惕道:“你是誰?”
“嗯?”易雲飛左右看看也沒見其他人,“你問我?”
“費什話!你不是易雲飛,你是誰?”一股威壓從她身上放出,易雲飛背靠牆壁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了。
“你他媽瘋了?老子不是易雲飛還能是誰啊!”
“那你的修為怎隻有練氣末期?”墨無雪加大了威壓,易雲飛背貼在牆上,骨頭咯咯的響。
“老子…身受重傷…修為降個檔…有什好奇怪的…”汗水已經浸透了他的衣服。
“哎喲喂”
易雲飛重重摔倒在地上。墨無雪走過去踢了一腳,“那你臉上的疤上哪去了?”
易雲飛揉著肚子站起來,“關你什事。”
“怎不關我的事,那條疤就是我劃上去的,誰允許你把它抹除了?”墨無雪理所當然道。
“懶得和你。”易雲飛踉踉蹌蹌的出了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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