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的白蘇麵色慘白,她的確沒有懷孕,隻是楊遠說了,隻要喝下假孕藥,借假懷孕的事成功做了楊征的小妾。楊征一天能忍住不和她發生什,一年還能忍得住嗎?男人都是喜歡新鮮的。
若是楊征真的對她不喜,到時候再做一出不慎小產的戲也就是了,說不定楊征還會因此更加疼惜她呢。
隻是她沒想到,楊序秋會這狠心,竟敢當眾讓她落胎。
“黃媽媽,你帶幾個婆子給我驗一驗她究竟還是不是完璧之身。”
楊序秋這次如此雷厲風行倒是驚住了一屋子的人。
黃媽媽是跟在林懿身邊的老人了,此刻她有已經明白發生了什事。
片刻後,黃媽媽興衝衝的走了出來,甚至連卷起的袖管都沒來得及放下,“小姐驗過了,這丫頭還是完璧。”
果然是這樣。
白蘇再出來時已經沒有了剛才囂張的氣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白蘇,事到如今,你的陰謀詭計都已經被拆穿了你還要嘴硬嗎?”
白蘇雙腿一癱倒在地上:“小姐,奴婢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還請小姐饒我一命啊。”白蘇此刻真的感受到了恐懼。
如果這都能能原諒,那以後家豈不是翻了天。
她不是聖人,沒有那大的胸襟。
“你做出這樣的事我必不能容你,隻是這死也有百般死法。若你肯說出幕後主使,我便給你個痛快,不讓你受盡折辱而亡就是了。”
就憑白蘇一人,就算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也沒有那膽子。這背後必定是有人在給她撐腰,這人除了二房還能有誰。
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楊序秋讓她自己說也不過是給她個機會罷了。
果然,白蘇緩緩抬起頭來,對上了楊遠的目光。
楊遠冷哼一聲道,“白蘇姑娘做出這樣的事肯定不能活下去了,但你可要為你的父母兄弟好好想想啊。”
這是威脅,明顯的威脅。
她的父母兄弟不過是一屆草民,楊遠捏死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白蘇瞬間感受到了無邊的絕望,她更咽道,“沒有人指示我,全是我自己的主意,是我想要攀附權貴,於是去淘換了假孕藥。在高小姐的及笄宴上故意表讓大家知道好叫老爺不得不收下我,全都是我的主意。”
楊序秋怎會不知她是受人脅迫,隻是,如果白蘇能夠說出實話,她看在主仆情分上也會保住她父母的性命。
隻可惜,她選錯了路。
“你個賤人!”若是此刻她身子強健,她定要上去撕爛這丫頭的嘴。
這三個丫鬟可是她精心挑選的,沒想到竟做出這齷齪不堪的事情。
“老太太,此時已經有了結論,白蘇汙蔑我父親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她是我的丫鬟,不如就讓我來處置吧。”
老太太被她剛才目中無人的行為氣的不輕,此刻也沒好氣道:“整個楊家都是你說了算,我敢說個不字嗎?”
楊序秋像是沒有聽懂老太太的話中有話,一口就應承了下來,“是,那就先謝過老太太了。”
楊序秋緩緩走到白蘇麵前,蹲下來,此刻的白蘇已經麵如死灰。
她知道她逃不過這一劫了。
楊序秋用隻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早就被二房收買了吧,往我床鋪放蛇也有你的手筆吧。”
原來她隻是懷疑白蘇有二心,如今事實擺在麵前,她將所有事情全部都串起來了餓。
這丫頭隻怕從剛伺候自己起就多有不滿了。
白蘇瞪大雙眼,一句話也說不出。
楊序秋道,“我這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既然你幫著二房往我床鋪放蛇,那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你幾條小蛇玩玩。”
院子,朗星手中提著一個巨大的麻袋。白蘇的手腳被捆綁起來,扔到了口袋。
那袋子,密密麻麻的全是毒蛇。
麻袋口被紮緊,朗星抄過木棍,不斷的抽打的麻袋。麻袋中的毒蛇受到擊打四處亂竄,見到活物就咬,見到孔洞就鑽。
白蘇的嘴被塞住,但是卻堵不住她痛苦的叫喊。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讓在座所有人的心都顫抖了一下。
片刻,白蘇就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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