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作了個揖道:“還請甄大人帶路。”
他倒不是自己不能去,但是這種地方魚龍混雜,若是沒有官府的人開路,隻怕他們不肯交出楊沁來。
到時候一鬧,事情大了,那楊沁淪落青樓的事情更會鬧得人盡皆知。
“二叔,不如我跟著一起去吧。”
她眉眼哀愁,像是為楊沁擔心,所以才敢以女子之身,身入虎穴。但是楊遠可是知道他們大房之間早就已經是水火不相容,楊序秋怎會有那好心。
他剛想拒絕,就聽到甄文華道:“其實二小姐跟著一起去倒也是個好事。”
見楊遠眼神疑惑,他解釋道:“咱們畢竟但是男子,到了哪營救三小姐的時候隻怕會有不便。”
這話說得委婉,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
楊沁到了青樓定然是衣衫不整的,女兒大了,他這個做父親也要回避,自然是不如楊序秋去方便。
不過楊序秋課可沒那好的心,她隻是想去看看楊沁被折磨成了什樣子。
楊遠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寶春樓,燈光昏暗。雖已經是後半夜,但是依舊人聲鼎沸。
既然不想驚動人,自然不能大張旗鼓帶軍隊來,甄文華已經進去同老鴇交涉了。
楊序秋帶著麵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哪些男人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從屋走出來一男人,身形佝僂,皮膚黝黑,看起來像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他旁邊的男子打趣道:“今日難得見到這樣的美人,你這一激動險些下不來她的床榻。”
“能死在美人的肚皮上也是一樁美事。”
男子讚同的點點頭:“那妓子的皮膚可真是嫩滑,又緊致,一看就是嬌養的閨秀剛被...”
話未說完,那老男人嗤笑一聲:“那又怎樣,我看她那外麵還有不少男人在排隊,看樣子了她吃了不少回**,現在一味知道要男人罷了。”
若是沒有猜錯,這兩個人說的便是楊沁了。
楊遠的臉色黑如墨色,楊沁這輩子算是完了。
沒一會,甄文華走了出來:“咱們進去吧,隻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能讓甄文華這說,想必情況一定不容樂觀。
寶春樓二樓,走廊很長,跟著老鴇,他們一行人到了盡頭的一個小房間。
事先已經將那些男人打發走了,可是房間依舊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甄文華瞪了一眼老鴇,那老鴇趕忙解釋道:“官爺,我真的已經將所有人都趕走了,隻是那女子來的時候,已經被喂了大量的**,沒有男人不行的。我這也是為她好嘛。”
老鴇說話聲音越來越低,這是歪理。
楊序秋眉毛一豎道:“你這兒不問是什人,就一概收下嗎?”
“開門做生意的,哪有不賺錢的道理。”
況且那些男人將楊沁送來時隻說是在路邊撿來的。
到這這種地方,就一輩子別想出去了,也就隻能成為搖錢樹。
隻是隻怕這老鴇也沒想到今天送來的女子是這大的來頭吧。
楊序秋走上前去,她無視那聲音,將門緩緩打開。
昏暗逼仄的房間,隻放了一張床,那床單已經皺褶不堪。
楊沁縮在床的一角,她渾身髒汙,身上頭發上不知道是什東西粘連在一起。衣服早就不見了蹤影,那青紅的瘢痕足以證明她經受了什非人的對待。
她那嫩滑的手中,攥著一個不知再哪兒撿來的破木棍深入嬌軀,眼神渙散。
知道會是什結果,但是猛然看到,楊序秋的心也被深深的震驚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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