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晚楓園的門被敲響。
白芨急匆匆的進來道:“小姐,荷娘求見。”
楊序秋放下手中的書,淡淡道:“不見。”
“可是荷娘在外麵求的淒慘。”
淒慘又如何,這是她自作自受現在來求她就要救嗎?
白芨還是有些猶豫她道:“可是這次她連頭都磕破了。”
女子容色最要緊,可是如今楊遠想必也不願意見她了,她的臉怎樣也沒人在意了。
白芨出去看著跪在地上的荷娘道:“荷小娘請回吧,我們家小姐不願見你。”
荷娘抬起頭來,眼淚汪汪,血和眼淚混在一起:“她為什不願意見我。”
“小姐讓我問問你,你自己當時給她怎說的,怎做的你還記得嗎?”
當時她和楊涵勾結,一心隻想著能當上主母,自然將楊序秋得罪了個幹淨。
她知道,所以她也很羞愧。
白芨見狀繼續道:“小姐說您來這之前肯定已經去過大小姐哪了吧,您是大小姐的人,大小姐都不幫您,我們小姐摻和這事做什?”
楊序秋簡直是料事如神,今日下午她就去了楊涵哪,想著說不定楊涵願意幫助自己,她還準備了一堆唱詞,但是楊涵卻說自己身子不好今日不見客人給推拒了。
所以今日深夜前來也隻是搏一搏。
“我們小姐當日可憐你,沒想到你卻這不識抬舉,當真是養不熟的狗。”
白芨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這荷小娘真把楊序秋當傻子了。
荷娘跪在地上,前兩日剛下了一場雨,地上潮濕的很,但是她卻像是感受不到一樣,她不知道怎才能翻身了。
“打發走了?”
楊序秋懶懶的問道。
白芨用力的點點頭,她剛才的表現應該沒有給楊序秋丟人
楊序秋道:“不忠心的人,哪怕隻有一次以後便再也用不得了。”
白芨還是有些疑問她道:“可是奴婢不明白,小姐為什要費那大的心思幫助吳晴收養小少爺呢?”
“吳晴和楊修邈終究不是親母子,以後也不會是一條心,況且孩子在她哪兒養著,她也就沒有多少精力幫著二房做壞事,畢竟孩子太脆弱了,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著。”
換句話說,隻要她吳晴敢對自己動手,那她就讓楊修邈不好過,吳晴自然也難逃其咎。
不過是有個牽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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