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樣冷,楊序秋本是不想出門的,但是石霖說如今這個日子正好收集鬆柏尖上的雪水。
等高欣榮生產之時用來熬藥,可以提緩精神。這事兒本應該交給下人去做,但是楊序秋還是不放心,誰知道那些人麵有沒有被二房收買的,若是在那雪水中放些什東西,那可是後悔都沒有辦法的。
今日才與白芨一同來親自收集。
“小姐,您素來怕冷還是坐那兒瞧著吧,奴婢自己來就是了。”
白芨想拿過楊序秋手中的瓷瓶,但是卻被楊序秋拒絕了:“正日在屋子也是憋悶,我就當出來散散心了。”
白芨長歎一口氣嘴雖不停但是手也沒閑著:“小姐對大夫人可真是好啊。”
楊序秋道:“女子十月懷胎是位不易,況且他又因著我,才被二房害成這個樣子。我若不做做些什,心也是不安的。”
隻有高欣榮平安產下孩子,她心中的那塊大石頭才能真正的落地。
楊序秋低頭收集著,一抬頭一個高大的男子,正麵含微笑的看著她:“你怎來了?”
楊序秋不由的向後退了幾步,她對宋景煜的稱呼隻是你。
宋景煜道:“序秋你一定要跟我這生疏嗎?”
兩人之間本就不熟悉,現在宋景煜非要說的兩人跟多相熟一樣,楊序秋實在是不理解。白芨聽到聲音立刻站到了楊序秋身邊。
楊序秋的臉冷的比今日的天氣還要冷,她道:“王爺既然來。必定是受人之邀,我就不阻著了。”
真是晦氣,出來采集雪水竟然也能碰到他。
楊序秋剛想走就被宋景煜一把抓住:“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楊序秋像是被什不幹淨的東西碰到了一般,連忙躲開:“王爺有什話說就是,何必動手動腳。”
她這種行為讓宋景煜十分不解:“我是受你二叔的邀請來賞雪的,正巧碰到你,也是咱們有緣分。”
要說宋景煜厚臉皮是相當有本事了,前一秒剛被楊序秋那樣嫌棄了,下一秒就能正常的說話。這也是他的本事了。
當初,宋景煜為了登上皇帝之位拉攏人心做的比現在還過分,現在這樣對自己也不過是覺得自己對他有用罷了,楊序秋正因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沒有一點愧疚的意思。
“既然這樣,那王爺為何還在這,我可不覺得咱們有緣分,要是有緣分那也是孽緣罷了。”前世的孽緣今世來還。
宋景煜更先前幾步,道:“序秋,我之前就給你表達過我的心跡,你也知道父皇要給我說親事,但是我不同意,我隻想你做我的王妃,為了你我願意去忤逆父皇的意思。”他這話說的仿佛是真的為了楊序秋一般。
楊序秋清楚他心中的謀劃算計,他隻不過看不上呂月的家世罷了,何必拿自己當幌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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