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晚上十點,我睡的正香的時候,房間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聽到這個聲音,我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低聲問道:誰?
陳老板,是我,張書豪。
聽到是他,我的心並沒有放下去,而是立即又揪了起來,因為對於他這個人,我坑過他,現在又是半夜,如果他想對我做些什,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陳老板,開門啊,我今天忙了一天,真的是不好意思。
呼.....
吐出一口濁氣,我想了一下,既來之,則安之,他即使是有什想法,那他也不能怎樣我,畢竟這是在酒店。
想明白了這一點,我走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張書豪看了我一眼,立即笑道:陳老板,睡著了?
我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又揉了揉眼睛,說道:唉,等不到你張總,我隻能睡覺了。
哈哈,陳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是來南京辦事,今天忙了一天,這不是,剛有空我就跑過來了,實在是對不起啊。
張書豪的低姿態讓我有些不太適應,撓了撓頭,我趕緊說道:張總客氣了,趕緊坐。
他也沒有客氣,在沙發上直接坐了下來。
富貴兄弟,這一次的金融危機來勢凶猛,你可有萬全之策?
聽到這個,我頓時間來了興趣,搖了搖頭回道:張總,我這小家小業的,能有什萬全之策?能做的就是斷臂求生,挺過去就挺過去了,挺不過去,那就回老家養幾頭豬,了此殘生。
張書豪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用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沙發。
良久以後,他說道:斷臂求生固然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卻不是長久之計,能撐得住一個月,兩個月,但是卻撐不過半年,一年,這些都隻是權宜之計,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破產、倒閉。
哦?那.....張老板可有什辦法?
......辦法?沒有....所以,我這一次來南京,就是商量一些萬全之策,好讓大家能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我看著張書豪,並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張書豪似乎也在等我說話,但是我就那看著他,一言不發。
良久以後,張書豪沉不住氣了。
隻見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為今之計,隻有大家一起抱團取暖了,共享手中的資源,以求度過這一次的危機。
說到這,張書豪又停頓了下來。
我在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接道:那張總,怎個抱團取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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