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很淡然,蘇培盛站在四爺身後跟木頭似的一動不動,也不東張西望。耿舒雲拿帕子捂著嘴,看樣子像是擔心,隻是她眼眼睛的情緒藏不住。她似乎盼著伊曼容生病。瓊波站在她身邊,張望看著大夫把脈。
幾人中隻有麗鬆是最緊張,最擔心的。
張大夫一收手,她立即問:“大夫,我家姑娘怎啦?”
張大夫沒回答麗鬆,而是轉身向四爺行禮笑著說道:“恭喜貝勒爺,容姑娘這是脈喜,容姑娘遇喜了。”
“什啊?!大夫,你沒診錯吧?”
這喜訊猶如炸彈一樣,炸懵了幾人。
唯有耿舒雲聽張太醫的話,她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就驚訝地脫口而出。人在沒有經思考說出來的話,那才是真正的心話。
耿舒雲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她。
張大夫聽到耿舒雲的話立反駁道:“耿姑娘,老夫的醫術雖不能和太醫院的太醫大人們比,但這喜脈老夫還是把得出來的。”
耿舒雲說張大夫診錯脈,這就是懷疑張大夫的醫術。一個大夫被人懷疑醫術不行診錯脈,當然會不高興。閱寶書屋
耿舒雲下意識的反應也讓四爺看她的眼神有了懷疑。麗鬆更是憤怒,若不是顧及尊卑規矩,她都要瞪耿舒雲了。
耿舒雲對上四爺懷疑的眼神,她不由得心慌。耿舒雲雖然會裝會演戲,但到底隻是個宮女出身出身低微的,十五歲的小姑娘。
耿舒雲心慌趕緊解釋道:“我,奴才隻是太驚喜,太高興。奴才是為容姐姐高興。”
耿舒雲努力擠出笑容,笑著解釋。隻是她自己不知道,她那笑容笑得有多牽強,多不自然,多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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