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家後,言蹊發現自己確實度小人之心了。
這才是新婚期,親親老婆怎會不讓自己進房呢!
雖然但是,正當言蹊想關燈的時候,身下的人突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東西。
“等等!”
顧昭華掙紮著坐起來:“別關燈,言老師,我有幾個戲想跟你對一對。”
言老師?
這又是什新玩法?
言蹊腦子還沒把這根線接過來,直到顧昭華翻開本子開始對台詞了,他才終於醒悟。
很好,新婚福利期要結束了。
他認命地拿過劇本,跟顧昭華對了幾場戲,便把本子一合:
“沒問題!睡覺吧!”
“等等!”
顧昭華一把按住劇本:“我也覺得我剛剛語氣有點浮誇。我們重來一遍!”
耳金山說得對啊!
自己身邊就有這一個老師,怎這一年光顧著跟他談戀愛,忘了像以前一樣請教演技問題了呢?
虧她還以為自己演技杠杠的呢!原來,就算影帝一年不拍戲,偶爾進一次劇組,照樣教她做人!
言蹊不想在工作上教她做人。
他想換一種方式教她怎“做人”。
也許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顧昭華白天演技被碾壓,此時勝負心雄起,一絲困意也沒有,隻想著要多練習練習,第二天好把主場找回來。
“你再陪我過兩遍戲!”
她不依不饒,拖著言蹊的胳膊把人拽起來:“就兩次!過完了就睡覺!”
言蹊望著她,同樣伸出兩根指頭:“那我也要兩次。”
“什?”
顧昭華一開始沒聽懂,直到看到言蹊眼的不懷好意,這才回過神來。
她一腳直接踢過去,卻被人抓住腳踝。
手指順著小腿往上摸,直到大腿處。
言蹊往前傾了傾身子,用氣音問道:“你兩次,我兩次,言老師很劃算的。”
顧昭華發誓自己叫“言老師”沒有別的意思!
可這個詞從他嘴說出來,怎聽起來就這澀呢!
為了藝術,她決定拚了!
“兩次就兩次!”
她跟自己壯膽似的挺了挺胸:“不過我在先!”
“你在上都行。”
言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吧!”
一個劇本被丟到他身上。
顧昭華沒好氣:“來!”
……
第二天,耳金山神奇的發現,顧昭華的演技又上了一層樓!
她和別人對戲的時候,情緒進入得很快,每場戲也演的很好,不少新演員或者流量小生都被她吊打。
可隻要對手演員換成了言蹊,問題就出現了。
言蹊本來就是天賦型選手,加上這一年轉了行,人生經驗更加豐富,對角色的拿捏和演繹也就更加精細,是一般的年輕演員所比不了的。
他演戲的時候,一舉一動都很平,從不做一個多餘的動作。但正是這種“平”,反而更凸顯了演員的信念感,讓人一看,就覺得,他就是戲的這個人,他經曆了人物在戲的一生。
這對比的話,顧昭華昨天“演”出來的一舉一動,自然就顯得略浮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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