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甚至都想好了,若是衛謹他們反駁的話,那就讓他們先離開便是,反正這些女修她是無論如何也要救出來的。
而衛謹幾人初聽蘇悅此言時都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然之色,衛謹率先點頭道,“蘇兄弟果然是俠骨仁義之人,我和你一起去。”
由少文想了想,也點頭道,“我們也同去,這樣快一些。”
他頓了頓又道,“對她們就不要再用一日惑了,但咱們還是要變裝前去救人,不要讓他們認出咱們來。”
蘇悅很是高興,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我隻要將她們救出去就好,我也不想被她們泄露了行蹤。”
說起來蘇悅跑這一趟也很長見識。
由少文口中的一日惑正是他們金陽由家的一味迷藥,無色無味,關鍵是可消去修士短期內的記憶。
無論是在之前困著秦霜的小院中,還是在現在尹天澤的院子,由少文都讓蘇悅用陣法作為掩護,將一日惑用在了麵凡是見過他們的修士身上。
由少文很篤定地說,這樣即使見過蘇悅他們本來麵目的那些修士,在一刻鍾之後腦海中也會完全沒有了他們的記憶,以後天水府的人就不會去找他們的麻煩。
蘇悅聽得半信半疑,一邊掩護著他一邊反駁道,“可你怎能保證他們就會中了這種迷藥呢?而且還恰好能消除這一天的記憶,萬一消去的不是這一天的記憶呢?”
她覺得很是匪夷所思,畢竟就她所知,要消除一個人記憶的方法唯有侵入那人的識海,找到那些相關的記憶,然後用靈力將其消去。
而且這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動手消除記憶的修士要比被消除記憶的修士神識和修為至少要高上一個等級才行。
怎可能僅僅靠什迷藥就這簡單地將修士的記憶消去了呢?
由少文依然篤定地笑笑,有些神秘說道,“蘇道友放心就是。”
蘇悅聽了卻是更不放心了。
說起來這金陽由家可真夠神秘的,既能操控修士的神識,還竟然有這種手段,怎自己以前沒留意過呢?
《東洲誌》上甚至對金陽由家隻提了一筆,隻說這是一個小的修仙家族,根本就沒提到什特別之處啊。
同時蘇悅心中也很是驚恐,若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金陽由家真有這種迷藥,那自己哪天說不準就中了招了,失去記憶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那由少文會不會也想著消去他們幾人的記憶呢?
蘇悅思之極恐,於是很是直率地問了出來。
當時他們都是身在六芒陣之中,由蘇悅帶著往外走。由少文見到蘇悅的戒備之色,見他大有一種若是回答得不滿意就撂挑子不幹了的神情,不由苦笑道,“蘇道友還真是謹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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