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淩風,從今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大師兄了!”
“大師兄好!”
一群新入門的年輕弟子興奮地喊到。
葉溪很喜歡這個看起來脾氣很溫和的大師兄。
這次考核比以前更放鬆,很多弟子都留了下來,行劍宗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能有潛力的弟子,特別是狄秋都盯著的人,絕對不能讓他搶走。
“讓一讓!讓一讓!”
一個孩從一群看熱鬧的師兄師姐中鑽了出來。
這不是前兩被自己埋在山上的那兩爺孫中的孩兒嘛!
葉溪張大了嘴望著朋友,既有遇見熟人的喜悅,又有些不可思議,這孩兒居然還活著。
孩兒仰著頭仔細地看了看葉溪,用稚嫩的童聲問道:“你就是葉溪師弟?”
葉溪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是葉溪。”
不過葉溪又點兒懵了,這孩兒怎叫自己師弟。
“哦!原來就是你把我和鬱師兄埋在土的,弄了我一嘴都是泥,要不是鬱師兄抓著我,我就吐啦!”
孩兒得很興奮,不僅沒有生氣,而且好像很喜歡這個遊戲。
又接著補充了一句:“我的媽呀!那泥土麵還有蚯蚓,都快嚇死我啦!”
那孩兒著還打了個哆嗦,一群師兄師姐都哈大笑起來。
葉溪笑著摸了摸頭,還沒搞清楚狀況。
“他們都是你們的師兄,這是土豆。”
沈淩風指了指孩兒。
葉溪低頭看了看麵前的孩兒,簡直不敢相信,這朋友居然是自己師兄。
“這是你們的鬱師兄。”
葉溪看了看站在孩兒身後的鬱師兄。
“鬱歡樂(yue)”
土豆身後的青年男子輕輕點了點頭,聲音聽著很斯文,手握著一把長笛。
這個青年人雖然長得纖瘦,卻很高挑,白白淨淨又斯文,一身白衣青衫倒是多了幾分仙氣,站在一群人中,像上下凡來的神仙。
“這就是在山上扮演我爺爺的師兄啊!”
土豆兄長看葉溪盯著鬱師兄一臉茫然,便真爛漫地道。
這就是土豆的鬱師兄,那個扮演土豆爺爺的師兄,看著竟然完全不像,一個是上千砍柴的老伯伯,一個是氣質不凡,宛若仙人的年輕男子,葉溪完全辨認不出來。
劍九則很淡定,這些人之前他都見過。
沈淩風對新入門的弟子道:“好了,你們都跟我去無望崖吧。”
…………
雪峰雖隻是一座山,沒想到上麵竟然有如此多的峰隱藏在雲霧中。
“哪!這也太高了!要是掉下去連屍體都找不到了吧!”
一個新入門的女弟子遠遠地望著崖下道,本根就不敢靠近崖邊。
這後山的懸崖的確很高很高,而且是一塊懸崖絕壁。
“從今以後,你們每都上山來這附近練劍。”
一群新弟子聽後四處轉悠,占領屬於自己日後的地盤。
葉溪沒有和他們一起去,他很喜歡這。
這就有一塊現成的平地,雖然可能一不心會掉下懸崖去。
在這練完劍還可以遠望,遠處的風景不錯,四周雲霧縹緲,遠方有碧綠的山,一群白鶴在崖邊飛行,時而停在懸崖上的樹梢。
“你們就在這了嗎?”
沈淩風看著其他弟子都盡量選懸崖遠的地方,而這兩人站在這沒有要去其他地方的意思。
畢竟練劍需要很大的空間,對新手弟子來,這地方可是很危險的。
“我們?”
葉溪四處望了望,原來還有睡在懸崖邊這塊平地旁的石山上的劍九。
“你也要留在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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