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急促的緊。
瞬間,馬背上的拓跋焱拉緊馬韁,馬兒仰頭嘶鳴。前蹄重重的踏下。
“巡察使張良靄部下,你們衙內捕快未經審查竟然敢私下扣押,該當何罪!”
拓跋焱翻身下馬,一把將暈厥的阿九橫抱起來。
“巡察使的部下?我們是府衙內的王冕王大人的部下,秉公執法。”
“執法?那也不能法到我妹妹頭上去,她犯了什罪?說不清楚,小心你們的腦袋。”
拓跋焱真想殺人。
看看懷的九兒妹妹,那腦袋都磕破了。
“小焱焱……”阿九睜開眼眸,他的臉模糊,又清晰:“放我下來。”
“九兒妹妹,隻要你說句話,這些人都得死。”拓跋焱記得阿九妹妹不讓他殺人,此刻俯耳輕言。
“不用,你不用殺人,我說過,我有辦法的事情,你不用去殺人。”
阿九心暖了,她知道肯定是惠兒通知了他。
“都聽九兒妹妹的。”拓跋焱將人放下來,站在一旁不多說什。
“我不是尋死。”阿九掏出那張帕子擦了擦額頭的血,她記得,拓跋焱怕血。
“回去回稟你們家王大人,若是不能把雲浩大哥放了,這溫病我死都不會去治的。”阿九就是想讓他們看看,自己雖然長得矮瘦,但是說到做到。
“啊?孟姑娘,我們隻是跑腿當差的,你尋死覓活的這叫我們如何交代。”
張莽嚇傻了,他是這次押韻阿九姑娘去南洲縣的車夫,若是人丟了或者死了,那邊的瘟疫也無法解決,被說他的腦袋不能安哉,就連王大人也得倒大黴。
“小焱焱,我不去了,天下如此多的不平,我不想去管了,我想回家。”
阿九轉眸仰頭看著拓跋焱。
她知道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大男孩,一直護著她。
拓跋焱心一沉,他的九兒妹妹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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