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這明顯?”柳采兒根本沒心思去想水的來曆。
漫無目的喝完了放下杯子說道:“我阿爹曾用過很多解毒的藥,和殺蟲的藥,包括以毒攻毒這個法子也試過。”
“沒用?”阿九接話。
“是剛開始有假象康複情況,但是第二天又是恢複常態,看樣子,隻有九兒你說的眼鏡蛇王的劇毒才能殺死那些寄生蟲。”
柳采兒臉上滿是謹慎認真,隻是那倦容實在難以遮掩:
“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嫂子,我隻有一條點大的眼鏡蛇王,上千人的病這點根本不夠。”阿九說著垂暮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我把蛇毒用完了才看到我大哥。”
“你大哥?”柳采兒猛地站起來,眼滿是疑惑。
“是啊,他……他讓我告訴你就當他死了。”阿九實話實說是想著下回把他治好,不就可以夫妻團聚了嗎。
柳采兒半天沒說話,阿九這才反應過來:
“嫂子,你在義莊這久該不會沒認出來我大哥吧。”
柳采兒的臉上有多了一層陰霾,她失魂落魄的緩緩搖頭:“沒有。”
“那他不就在義莊的草棚嗎?”阿九看著嫂嫂。
柳采兒起身失神的踱步:“我真沒看見,當初我花了所有積蓄讓人找他。隻是說有消息了,但是當我趕到地方的時候,說他跑了,之後我便一直被周公公壓著給人治病,還說治不好,就把我兒子給殺了。”
說到這,柳采兒無助的扶著門檻仰麵看天。
阿九能清晰的看見她眼角的淚和那無助的眼神。
“侄子……被他們扣了?”阿九遲疑的詢問,她最早抵達南明城崋瀾醫館的時候,著實沒有見過侄子。
好歹那孩子也得叫她一聲姑姑。
“嗯。”說著,柳采兒偷偷的抹眼淚:“就是因為阿遠,所以我阿爹才拚了命的給人治病。”
“怎會這樣?是誰扣的?”阿九沒想到一場瘟疫,竟然把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給扣押了。
“哎……”柳采兒再回頭時,臉上的淚水沒幹,嘴角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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