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德，你快掐我一下，我這是不是做夢？”

    蔡麗華盯著那迅速熟透的小麥，和其他沒有澆灌靈泉水的小麥長勢天差地別。

    孟少德像是聾了一般，他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呲牙咧嘴：“嘶……我還當是做夢呢。”

    “疼？”蔡麗華是看明白了，自己男人也蒙了。

    “疼的很。”孟少德揉了揉自己的臉：“咱閨女這什泉水還真厲害。”

    “爹娘，你們還等什，快割，村頭聚集了很多村民，別被發現了起疑。”阿九下了山才看明白。

    這二人是被長勢給嚇著了。

    “對對對，快割。”但是鐮刀隻有一把，孟少德往手心啐了一口唾沫，搓搓手拎起鐮刀就開幹。

    蔡麗華貓著腰跟著身後打捆子。

    阿九也不閑著，跟在後頭拾掇掉落的麥穗。

    “我說今天怎那安靜，村口那多人幹嘛的？”蔡麗華邊幹活邊打聽。

    “可能是查白天上山找肉的事情吧。”阿九接話，不然惠兒娘也不可能被一起帶去盤查。

    “自家祖墳都燒不過來，往亂葬崗子點個什紙。”孟少德呼哧呼哧的搶手，嘴也沒閑著。

    一共澆灌了不到三分地，孟少德像一頭公牛似的，順著麥田往前拱，沒多久就割完了。

    丟下鐮刀趕緊回來，鋪下韁繩，將一個個麥捆子抱過來堆在繩子上，隨後膝蓋壓著打了個活結扛起來就走：

    “得做三趟，你們娘倆等著。”

    “快點。”蔡麗華身後催促，閑下來後，蔡麗華靈機一動，又拔了不少剛發芽的麥子。

    阿九倒是不累，蔡麗華一屁股坐在麥捆子上擦了擦汗：“這天也該涼快了，怎還是這熱。”

    “估摸著得過了中秋才能涼快些。”阿九掏出水囊地給阿娘。

    蔡麗華仰頭灌了一口，倏然看著水囊眸光大放異彩：“九兒，你說你多喝點這水，能不能躥個？”

    “啊？”阿娘著實一直都覺得她個頭矮小，可阿九喝了這久的靈泉水也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此刻回憶起來一想：“好像對於人長個頭不頂用。”要不然喝了這久早長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