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龍反應迅速,隻見閃過一抹黑影,那眼鏡蛇王便已經竄到米袋子上,並且盤成了個屎的形狀。
高抬的舌頭吐著芯子,血紅的小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那老板。
老板趕忙縮回手,人後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米袋子上:“蛇……你這丫頭,趕緊給我弄走。”
“我可沒有真心想告你,隻是嚇唬嚇唬你,你卻非讓我告,看來我還真的去告。”阿九上前將小地龍塞進懷。
看的那掌櫃口舌幹涸生硬的吞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得如同蛤蟆。
阿九抓過米袋轉身就走:“你可不要後悔。”
那掌櫃人都嚇硬了,半晌才起身追出門去看。
人流穿梭之中那衣衫破舊的背影很快沒入其中。
這是哪來的姑娘?掌櫃跟了幾步,老遠看見那丫頭進了崋瀾醫館。
“老劉頭,剛才進去的那姑娘你認識不?”掌櫃轉身關了店鋪的門,偷偷往崋瀾醫館看,轉身跑帶對麵的包子鋪打聽。
包子鋪是關門了的,現在這時節沒人用得起米麵了。
老劉頭也改行了,做編製,現在山上還有不少竹條可以就地謀生。
“原來是米行掌櫃白兄弟啊,你說的是方才進去的那姑娘?”
“對,就是她。”白掌櫃也沒想到她會進崋瀾醫館,最近傳的水生火熱的事情無非就是崋瀾醫館柳家立了大功。
“我聽桶子那小子說,那丫頭叫孟九,是他們家柳采兒婆家妹,好像就是那個拒收王爺賞賜的孟女醫。”
此話一出,白掌櫃嚇得站不住腳,迷迷瞪瞪的轉身往回走。
“白掌櫃?您打聽這事兒幹什?”
“沒……沒啥。”白掌櫃腳步輕浮,說這話時魂不守舍的。
回到鋪子,他六神無主的先裝了一布袋的大白米,然後覺得不夠似的,又鏟了一鏟子進去。
如今稻穀種子賣不動了,沒有雨水,所以他也沒有多餘的稻穀種子了。
把兩個布袋放在後院的桌上,推開了一扇門。
門內黑燈瞎火,窗戶也用床單覆蓋的毫無光線透出來。
“兒啊,你今日可感覺好些?”
漆黑的房間內,床上薄褥下的人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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