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概就是這樣了,是一場複仇的犯罪。”安室透端起一杯咖啡對著奮筆疾書寫報告的伊澤說道。
“對了因為沒有願意配合的行動組成員,所有明天貝爾摩德需要你去幫個忙,我簡單調查過了,這個任務沒什危險性,你明天替貝爾摩德監視一下那個叫川平的男人就行了,之後的任務和你沒太大關係。”然後他又補充道:“她給你打的電話你好像沒接。”
以為又是找他拍雜誌的伊澤:[對,我是故意沒接的。]
其實一開始貝爾摩德沒想找伊澤,本來這個任務是要交給還在東京的基安蒂和科恩的,誰知道基安蒂那是死活也不接她的單子。
最終還是她熱心的老夥計琴酒推薦了伊澤。
哦,她親愛的老夥計還是愛她的。(翻譯腔)
·
“田納西前輩!我是從美國基地那邊調過來的湯米,請多多指教!”
剛剛到達任務地點,伊澤就被早已守候多時的湯米熱烈的迎接了。
“啊,你好。”伊澤避開湯米想要上來握手的手,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湯米沒安好心。
“那個前輩,我聽說本來是今天貝爾摩德小姐的班,怎來到是你呢?”美國大漢式搓了搓手,對著正在拿著望遠鏡監視著對麵樓層的任務目標的伊澤詢問道。
仿佛明白什的伊澤:“不知道,可能她有事吧。”
強壯的美國大漢聽了這話一陣低迷,伊澤豎起了耳朵就聽到他在小聲地說:“明明我打聽過了,貝爾摩德小姐最近沒有其他事情的,明明現在在這的應該是我和親愛的貝爾摩德小姐的,為什呢?”
這會真的明白了什的伊澤:“······”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懷疑貝爾摩德就是想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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