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自己覺得自己是以一種落荒而逃的姿態拒絕了被醫生包紮的像個木乃伊的伏特加的送他回家的幫助。
夜晚的東京並不安靜,背影帶著些許落寞的伊澤孤零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被伏特加的話點醒了。
可是誰會真的願意相信自己才是個絕世笨蛋。
一聲車喇叭的響聲讓伊澤離開了滿腦子都是伏特加那幾句話的循環。
是琴酒。
“上車。”
伊澤走出去,習慣性的想打開車後座。
駕駛位的琴酒叫住了他,“前麵來。”
乖巧的伊澤點了點頭坐進了副駕駛。
這是伊澤第一次做琴酒親自開的車。如果是之前,他也許會裝成一副小迷弟模樣,對著琴酒的車技來一頓優美的彩虹屁。
但現在,有點任性的他完全不想說話。
而且,這長時間了,他早就發現琴酒對他有一種迷一樣的放縱。
很擅長順著杆子往上爬的他可是早就發現了呢。
·
車很安靜。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伊澤家。
琴酒沒再說話,隻是用眼神示意伊澤下車,在伊澤下車後,他邊開著車離開了。
仿佛他隻是路過順道送伊澤回家而已。
[!]
[等會,送我回來的那個人,是琴酒吧!]
[?!!!]
伊澤一臉複雜地看了眼遠方已經成了一個小點的保時捷356A。
[琴酒是這個人設的嗎?]
[這種事,怎看都不會是琴酒幹的吧!!!]
·
天上的星星依舊很明亮,它們沒有被烏雲擋上。
伊澤凜正站著陽台上思考。
讓他重新細細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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