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猛的抓住了那個孩子,“她長什樣子!”
小孩子有些害怕,“就是一個長發,穿著白色外套,嗯...還有...反正就是很漂亮的一個姐姐,她叫我不要在橋邊玩,讓我回家。”他低著頭,“可是我沒有家,她給了我一個這個。”
小孩從破爛的口袋摸出一張銀行卡,季年激動的從他手中奪過。
他拿著卡的手有些顫抖,眼眶發紅。消防員看了看下麵洶湧的江水,多半是找不到屍體了,但他們還是去找了。
調完監控,季年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像是在抓什最後一躍而下。
季年整個人木在原地。
明明都這小心了,她明明舍不得的。
為什還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www.
夢中的畫麵在他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現。
他應該好好將人鎖在身邊的。
鎖住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他心中有種終於結束的感覺,仿佛一切到這就都結束了。
一天,兩天,三天,一個星期。
最終消防隊放棄搜救,通知死亡。
這天,季年出奇的平靜。
他待在謝步疏常待著的畫室,學著她的樣子畫了一副她的畫像,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是他。
空蕩的房間他總覺得還有一個人在。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荒唐且真實的夢。
這很暗,但他可以清楚的看清一切,一座小小的宮殿,對麵是一條河。
他看到了河水是綠色的,河麵平靜的如同一麵鏡子,若是起風吹動河麵的水便會發現它其實是黑色的。
與其說是河倒不如說江,但他心中就是覺得那是一條河。
對麵有一座小且陰森的宮殿,看著很陰冷。
抬頭就可以看到宮殿上方有一朵巨大的花。
河邊和宮殿旁還長著幾顆枯死的老樹,上幾支留著幾隻類似烏鴉的獸。
“上神確定要這做?”一個佝僂的老嫗擔憂的看著身前的男子。
季年看到那人長著一張和自己極為相似的臉,隻是他看上去更加冷冽,五官也鋒利了些。
“最後一次了,我想陪陪她。”男人自顧自道,老人家搖搖頭,手有些發抖給他倒了一碗湯水。
什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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