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信君,我有個建議,我們應該三人練功,一人看護。”
“田中,你太小心了,華夏人,從沒在我們木架門下,贏過半招,林浩這個懦夫,根本就不敢來。”
“木葉君有交待,看丟了,是要殉職的。”
“田中,你不適合當武士,你隻適合回家抱女人。”
“哈哈哈……”石信說完,三個人朝田中紀夫大笑。
在島國,被人說膽子小,是一件非常沒麵子的事,田中紀夫臉漲得通紅,指著石信說:
“我,要跟你決鬥!”
“來呀,輸了的人扮大郎。”石信井一朝田中豎起了中指。
有一個段子說,島國人都是大郎的後代,也傳到了他們耳中,他們認為這是最具侮辱性的段子,因此,常用扮大郎來打擊失敗者。
田中受了刺激,叫了一聲“八各”,就衝了過去。
石信卻沒有任何反應,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一件恐怖的事情:林長福胸前,憑空飄著一隻手,手上拿著一把剪刀,在兩根導線間移動。
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有人在拆炸彈。
石信身體飄了出去,對著那隻手飛起一腳,那隻手和剪刀,倏然不見,然後,在林長福身前出現了一個人,護住林長福:林浩。
林浩手起掌落,一掌拍飛石信三井。
另外三個人也明白了,一個人打電話,兩個人抽出一把武士刀,前後夾擊了過來。
林浩旋空一腳,兩人連刀一起飛出,林浩順手解開了綁縛在林長福身上的繩子。
再給林浩一秒鍾,林浩就可以把他叔拉進飛毯,讓早已藏身飛毯的孟秀秀秀,從容拆去林長福身上的炸彈。
一秒,我們曾經擁有多少的一秒。
我們像流水一樣,對待這一秒。
可是,今天,上帝卻沒有給林浩這一秒。
一個聲音在林浩身後響起:
“放下他,你還能站著和我較量。”
“雖然結果也是一樣。”
林浩背部,像刀割般的刺痛,他隻有放棄,轉身,然後,就看見兩個人同時朝他出手。
王瀚江使的一招,叫劈掛拳,被他劈中,就得掛了;石信三井,以拳為力,使的叫劈掛刀。
同樣是刀術,木架門徒結合了島國的忍術,他的刀傷由內而外,先把人的內髒一寸寸割裂,更加殘忍。
林浩騰起,把兩人的攻擊遠離林長福,腳踢王瀚江,雙拳對戰石信三井。
然後,林浩飛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十三個滾,才卸去身上的力道,髒腑一陣翻騰。
林浩深深的吸了三口氣:勁敵!又是勁敵!
石信三井拍了拍雙手,卸去手上的麻木感,說:“我信了,扛住我全力一擊,還能站起來,你有這個實力。”
“石信君,別信他,這小子,詭計大大的。”王瀚江臉上漲得通紅。
他慘敗在林浩手下,憑著島國忍術,撿回一條命,這一次兩人同時受林浩一擊,好像他受到的衝擊,比石信大得多。
他一直以為,是他們這些華夏人的加盟,島國武術才有了更大了發展,他們應該有更高的禮遇。
殘酷的現實,不論他怎賣力,在島國,他都是二等武士。
島國的武士,才是真正武士,一等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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