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瑪看到老大到場,心喜滋滋,有老大罩著,幹翻這兩個老東瓜,還不是灑灑水啦。
哪想到,事情並沒那簡單,老大也有搞不定的時候。
四人打成一團,一支煙功夫,還沒將人家拿下,看樣子,悲劇了。
又想起了自己練的法術,對,胖子怕冷,下雪山,將這個死胖子鎮住!
王瑪念念有詞,一團寒霧悄悄向黃貝罩去。
黃貝的武器就是冰,他感覺到寒意,就明白了什事情,心大笑,一個小小的法術,也敢拿出來丟人?
他手上一抖,憑空多出一把冰刀,力尖插入了王瑪的臉頰。
林浩隻得住手,王瑪是自己兄弟,自己是來救兄弟的。
黃貝第一次看到莫佳惠,就被她的冷豔迷住了,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豔。
他每次下山,都要找女人,凡是被他看上,都脫不了他的魔爪。
他找女人的標準,就是浪,他看到沈仙香,雖然這娘們年紀是大點,但她身上的浪勁,還是吸引了黃貝。
他還要到那些不為眾人所知的場所去找,那的女人,特別符合他的標準,一個浪過一個。
然而,看到莫佳惠,他就開始批評自己以前的獵豔標準。
低俗!
那些女人的浪,隻是她們的演技,而自己,竟一次次在人家的表演中迷失自我。
隻有這種冷豔的女人,自己才是主角,他有把握,將她的冷點燃。
他一手持冰刀,頂著王瑪,另一隻手指著莫佳惠,說:
“小妞,過來,給爺唱支小曲。”
莫佳惠朝黃貝走了過去。
“黃兄小心,這女人毒得很。”畢方一手指著林浩,還不忘給黃貝發出警告。
自己的那玩意兒,就是被這個女人剪去的。
“畢哥放心,再毒的女人,也是女人;唱,唱得高興,我就放了他……”黃貝的力尖,又往前頂了頂。
莫佳惠向前走去。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豪氣幹雲的詩句,在莫佳惠的嘴流出來,也是無限哀怨。
“好,唱得好,繼續。”黃貝的心,狂躁起來,迫不及待的朝莫佳惠走去。
“十步殺一人,千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莫佳惠唱到這,就動手。
剛才還是個怨婦,轉眼間就成了手握利刃的俠客,她以掌為劍,刺向黃貝的左肩。
黃貝飛身後退,手撫左肩,火辣的痛彌散開來。
莫佳惠動作不停,連出數掌,逼退黃貝,然後,把王瑪從樹上拉到了飛毯中。
莫佳惠出掌,林浩同時出腳。
畢方知道,黃貝這個色鬼,遲早要出事,連連示警,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眼前的敵人。
他閃身避開林浩的腳,掌力外吐,一條火龍朝林浩而去。
黃貝受傷,惱怒間,手中陡的多出一根冰柱,向莫佳惠腰間橫掃。
一聲嬌哼,一個人影飛了出去,莫佳惠腰間一寒,下半部麻木,跌在觀前的青石板上。
林浩眼角瞥見,急促中飛出一腳,蕩開畢方,掠過莫佳惠身邊,帶著莫佳惠飛離地麵,隻見,地麵一汪寒冰乍現,然後,又被一條火龍襲過。
冰與火過後,地上青石板爆裂,成了一地石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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