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林沒事兒,
謝永強心情放鬆了一些,
再往前走了幾步,借著月光看清了李林現在的狀態,
謝永強立刻驚訝的指著李林的後背嚷嚷道:
“玉田兒……這……這……這你咋打了一頭野豬啊!哎呀,這可是犯法的呀!”說著又看到後麵兩條狼青的身上串著的小豬仔,都還賊哇亂叫呢,謝永強立刻驚得目瞪口的喊道:
“這咋還有這多活蹦亂跳的小豬羔子呢!哎呀呀,這不是壞了嘛!這可咋整呀!”
看著謝永強那慌亂無措的樣子,李林忍不住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可真是社會上的乖寶寶一個,這點兒事情至於大驚小怪嘛,
“哎呀,你喊什喊,這有什可驚訝的,不就是一點兒野豬嘛……”
“什一點兒野豬啊,這可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被人舉報了是要坐牢的!哎呀呀。這這這……”
“行了,行了,
你別著急,咱們邊走邊說,還要不然這豬肉都要凍硬實了!”說著李林一邊拽著謝永強外往回走,一邊接著說道:
“你看看我跟你分析分析啊,
這野豬他是去糟蹋你的果園,被狗咬死的,
那既然是被狗咬死的,那跟咱有什關係呢,咱也管不了不是?
至於這些小崽子,那是那些大豬看到狼狗之後跑路丟下的,
咱就是現在放跑了,這些小崽子這大,它也活不了啊,還不如就放在我那養呢,
正好我那也有幾頭老母豬,就說這些小豬仔是老母豬和山上的野豬生的,
反正這玩意兒也沒人去驗它們的DNA,誰也不知道!”
看謝永強還有點兒猶豫,李林就一拍謝永強的肩膀,又說道:
“哎呀,放心啦,永強!
其實隻要你不說我不說,這事兒就根本沒人知道,
一會兒咱就燒點兒水兒把這個黃毛給整了,
咱們一人分它二三十斤肉,這冷的天,也放不壞,夠咱吃好久的了!
我告訴你啊,這半大不大的黃毛可是野豬最好吃的時候……
錯過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啊,反正機會難得,咱倆就分巴分巴得了!“
一聽說能分二三十斤肉,謝永強也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他雖然今天在劉一水兒那吃了不少,但是這一兩年來生活挺艱難的,吃肉的機會還真的不多,
身體是實在的需要,謝永強瞟了一眼李林背上的野豬,然後小心翼翼的確認道:
“那個,玉田兒,真沒事兒?”
“哎呀,放心吧,你不說我不說的,你說還有誰能知道?肯定沒事兒!”
謝永強聽到李林的再三保證,就一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謝永強既然下定決心想通了,就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想分肉,
覺得自己啥也沒幹,謝永強有點兒不好意思,就直接走到李林的後麵,伸手抬起野豬,說道:
“那玉田兒我幫你抬著點兒!”
見謝永強變的識趣兒,李林也是高興,
“行,那就一起抬著,能快點兒!”
“,玉田兒啊,那這小豬羔子你要是都養大了,那以後不得實現野豬肉自由了?”
“哈哈,咋的,小豬崽子你也想分點兒?”
“不不不……我哪有那能耐,我也就看個果園還行,這些東西我是真伺候不了!”
路途不太遠,
兩人說笑閑聊著很快就回到了李林的別墅,
安排謝永強生火燒水,
李林則從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開始給黃毛野豬放血,
象牙山這邊晚上的氣溫太低,估計得有個零下十幾度,
就這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的功夫,黃毛野豬的身上就僵硬了許多,
割斷頸動脈之後,豬血流的不順也不多,
李林心道,
“這可不行啊,這野豬肉本來就比家豬肉的腥味兒重,要是豬血還放不幹淨,那肉還能吃的下去嘛!”
想了想,李林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開始在黃毛身上推拿了起來,
這正是中醫推宮活血的手法,能夠加速血液循環的,
給這黃毛推拿了半天,才勉強把豬血給放幹淨,
放的差不多了,李林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看著案板的黃毛心道,
“嘖嘖嘖,你這個黃毛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死了半天了還享受了一把推拿按摩!”
就在這時候,外麵的謝永強也喊道:
“玉田兒啊,水差不多了,你那邊咋樣啊?”
“水好了?行,我這邊也完事了,馬上來!”
李林說著就把黃毛野豬拎了到了外麵,
和謝永強開始一起燙豬皮,拔豬毛,
完事兒又開膛破肚,
這會兒謝永強幹不了,得李林幹,謝永強打下手,
黃毛內髒藥用價值不大,除了豬肚之外,剩下的豬心豬肺等等亂七八糟的,李林都賞給了這些狼青們,
也算給他們加餐,
剩下連骨頭帶肉的,李林和謝永強一人一半,
對此謝永強也沒什意見,他是啥也沒幹,純粹沾光分肉,都分了一半了,還能說啥,
雖然還有點兒憂慮,但是看著這多肉,謝永強還是喜滋滋的拎著回家了!
……
第二天,
一大早,吃完早飯,
李林先是去訓練了一番那些小野豬,又給牲畜們喂了一些秋天儲藏的飼料,
然後就開始處理昨天晚上留下的野豬肉,
正兒八經來說,其實野豬肉的味道是不如飼養的家豬的,
脂肪含量更少,肉質相對來說也要更柴一些,
特別是你要是不會烹飪的話,那野豬肉你即便是做熟,也跟嚼橡皮似的,咬不動,很難吃,
半大的黃毛相對來說好一些,沒有那柴,但是也是不如家豬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