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義道:“我提議直接攻城,不能再跟袁尚在這磨嘰了,現在已經在這近兩月了,還沒拿下來,不要想著用什計謀了,最簡單的辦法,往往最有效。”
鞠義這話,充滿了對潘鳳的不滿,雖然他沒有直接說,但是潘鳳也不是傻子,隨便一聽就聽出來了。
沒等潘鳳說話陳震便強出頭了,道:“鞠將軍這話是何意?”
鞠義把臉一甩,道:“本將軍沒什意思。”
陳震道:“沒什意思?你說的話,哪怕是傻子也聽得明白,你的言外之意是說主公沒用了?”
鞠義急忙道:“這話可是你的說,我隻不過覺得應該盡快的攻城才對。”
正在這時,一侍衛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主公,有信。”
又有信?
人是誰寫來的,不會是並州出事了吧?那可是自己的老巢啊,一旦並州出事,一切計劃都**泡湯了。
潘鳳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麵想,卻還是故作鎮定的往嘴塞著餅子,不緊不慢的道:“把信拿進來。”
信被拿了進來,潘鳳隻看了一眼,整個人就像突然掉進了一個冰窟窿,多大一會兒沒反應過來。
是耿武從糧草大營發來的信,信上隻寫了四個字——糧草告急。
一般這種情況下,就不用多說什了,潘鳳跟耿武與閔純說過,糧草還剩最後十天的量時,要第一時間報告。
既然現在報告了,那說明現在糧草隻剩下十天的量了。
眾人見潘鳳多大一會兒沒反應過來,餅子在嘴塞著,沒有往下咬,整個人僵在了那。
鞠義這時歎息一聲,約莫著又是不好的消息,於是道:“主公,信上說了什?”
潘鳳這時一笑,然後接著嚼餅子,道:“我還以為是什大事呢,原來隻是家的一些小事,二丫要生了,哈哈。”
眾人聽後,不約而同的向潘鳳道喜。
隻有吳明皺著眉頭,他看出潘鳳是在說謊,因為潘鳳剛才說話的時候,摸了一下鼻子。
雖然摸鼻子就會說謊這件事是潘鳳提出來的,但是這套理論,同樣適用於潘鳳。
一個人在說謊的時候,所做的動作,大部分都是下意識的,換言之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動作。
然後潘鳳拚命的往嘴塞了一些東西,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後,才對鞠義道:“鞠將軍的提議非常的好,這樣吧,你引你原來的兵馬,自西門攻城,而我們仍在南北跟袁尚對峙,雙麵夾擊,這一回冀州必破!”
鞠義直接道:“末將領命!”
鞠義覺得打冀州城根本不用浪費太多時間,幹就完了,冀州這地方,大家待的都比袁紹久,並且身後的那些兵,大部分都是冀州人,現在要打回老家去,一個個自然鬥誌昂揚。
潘鳳跟吳明,怎就沒想到這一點兒呢?
二人在這浪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一事無成,還浪費了糧食,大軍在外,日耗千金,這個妹夫到底是怎想的。
冀州可是很多士兵的家,打回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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