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一聲悶響,旗木卡卡西抓著誌村角容的手腕,一個背摔將他摔倒在地。
“這不可能,我不信!”
倒地後的誌村角容大聲嚷嚷,雙眼也不由自主的睜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的從地上起身,可還沒等誌村角容站穩,旗木卡卡西再次飛起一腳,重新將他踹倒在地。
而且這次旗木卡卡西沒有再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他,而是上前一步,抬起右腿狠狠踏在他的胸口,讓誌村角容躺在地上無法起身。
旗木卡卡西隨後半蹲下身子,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誌村角容的胸口,讓他喘氣都有些費盡。
眨了眨死魚眼,身上的殺氣彌漫而出,眼中也毫不掩飾的迸射出寒芒,讓躺在地上的誌村角容身體抖如篩糠。
“你……你……怎可能!我……身體……動不了了!”
誌村角容雖然是誌村家的一員,但天賦擺在那,縱使在忍者學校成績名列前茅,但象牙塔就是象牙塔,跟已經晉升中忍,並且執行過多次見血任務的旗木卡卡西根本沒得比。
僅僅隻是有些不入流的殺氣外漏而已,誌村角容就已經口齒不清,甚至眼前都已經出現了幻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誌村角容眼淚鼻涕橫流,他根本沒有見識過這種陣仗,“我是誌村一族的族人,你殺了我……會有大麻煩!”
“是嗎?”
旗木卡卡西除了眼中的不屑外,並沒有任何想要收手的跡象,甚至還加大了殺氣的釋放力度。
突然,一股騷臭味從誌村角容身下傳來,不知名液體很快浸濕他的褲子,順著身下的磚縫蔓延開來。
皺了皺眉頭,旗木卡卡西微微扭過頭,臉上的不屑之色更加濃鬱。
被單純的殺氣嚇尿褲子,這種事情他真的是頭一次碰到。
“這就是誌村一族忍者的器量啊……”旗木卡卡西殺人誅心,抓住誌村角容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揪起來,然後隨手將他丟在了那攤騷臭液體旁邊。
“好好看一看,這就是誌村一族忍者的做派,簡直是在侮辱忍者這個職業!”
旗木卡卡西搖了搖頭,瞬間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趣,因為誌村角容已經被殺氣嚇破了膽。
這個陰影將伴隨他一生,如果心承受能力弱的話,誌村角容的潛力將止步於此,永遠不可能會有大成就。
飛起一腳,將誌村角容踢得翻了個身,強勁的力道也讓他瞬間昏死過去,而旗木卡卡西則抬起腳丫子,在他身上擦了擦鞋子上的血汙。
做完這一切後,旗木卡卡西這才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記處理一下現場留下的痕跡。
昨晚上旗木朔茂與旗木明,已經跟旗木卡卡西說了木葉內部的現狀,這讓旗木卡卡西多了個心眼。
如果事後被誌村角容反咬一口,若是現場沒有有利的證據指向旗木卡卡西,那這件事就不可能對旗木朔茂以及旗木家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畢竟沒有其它證據光靠人證的話,顯然左證力度不足,之後和稀泥的時候也更加輕鬆容易。
雖然這次又給旗木朔茂添了麻煩,但想必旗木朔茂不會拒絕,畢竟旗木明跟旗木卡卡西可是他的親兒子。
想到這,旗木卡卡西雙手墊在腦後,吹著口哨心情舒暢,邁開步伐繼續往忍者學校方向前進。
……
與遇到了突發事件的旗木卡卡西不同,旗木明這可是風平浪靜的很。
旗木明的目的地很明確,就是火影岩對麵的山坡,那是他經常去,也是最喜歡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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