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g不是隨便就能立的。
旗木明以為自己可以逃脫這個定律,但很顯然他低估了立flag的威力。
“紅?”
兩人牽著小手逛得正開心時,一道低沉的男嗓從兩人身後傳來。
“父親……”
“伯……伯父……”
旗木明內心是崩潰的,夕日紅估計也是如此,夕日真紅來的相當突兀,也十分不合時宜。
“是明啊。”夕日真紅一臉嚴肅,麵上並無多餘的表情,“聽說你這次考試成績第一名?”
“是的伯父。”旗木明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進步很大,總算給朔茂爭了口氣。”夕日真紅走到兩人中間,低頭看著旗木明,“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次考試成績好而放鬆下來,你這個年紀還是得以打牢基礎為主。”
“謝謝伯父提醒,我會的。”
旗木明露出苦笑,他又怎能聽不出夕日真紅話的潛台詞。
這可能就是未來嶽父對女婿天然的壓製力,能言善辯的旗木明已經啞火,很多反駁的話想說也說不出來。
“那你加油,而且時候不早了,紅我就帶回家了。”
夕日真紅短短三句話,就宣告了兩人約會的中止,這讓旗木明心中更苦。
他真的一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來。
“的確不早了。”旗木明點點頭,隨後揮了揮手,“那……伯父再見,還有紅……明天見……”
“嗯!明天……”
“不用了,雖然考完試後有一段假期,但我已經給紅安排了很多訓練,她應該沒時間。”
夕日真紅打斷了夕日紅,看著旗木明的目光有些不善,“明,努力可不能隻是說說,你得真的去做、去訓練。”
“知道了伯父。”
旗木明苦笑一聲,投給夕日紅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後轉身就走。
“別看了,那小子已經走遠了!”
等旗木明走遠後,夕日真紅原本就嚴肅的臉更加冷酷,對夕日紅的話語也加重了些力道。
“你為什老是替我做決定!”夕日紅不甘示弱,“而且我並沒有記得你有給我安排特殊訓練!”
“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有了。”夕日真紅拉著臉,“而且提前安排的娛樂活動取消,在開學之前你不可能再有閑下來的時間。”
“你……!”
“叫父親!”
“父親……”夕日紅哭喪著小臉,立即服軟認慫,“明……他人很好,而且也很努力,這次的考試成績就是最好的證明。”
“紅,你現在還小,很多事不能這早下結論。”
“可是……”
“沒有可是!”夕日真紅拉著夕日紅就往家走,“如果你再不收一下你過早成熟的思想,別怪父親動用一些強硬手段。”
夕日真紅是真動了真火,夕日紅幾乎從來沒有反駁過他,這次自家閨女居然為了一個臭小子跟他爭辯,這讓夕日紅心能舒服才怪。
而且夕日紅見夕日真紅如此說,當即就不再言語,她相信自己的父親能說到做到。
垮著小臉,夕日紅跟著夕日真紅身後,不情不願的跟他往家趕。
而旗木明,此時躲在一處攤位後麵,見父女兩人走遠後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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