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風沙很大,環境比風之國還要惡劣不少。
細小的沙礫透過眾人臉上帶著的防沙巾,不停的往人的口鼻之中鑽。
“呸!”
旗木明拉下防沙巾,吐出了一口混著沙礫的黃濁色口水,落在地上的瞬間就被風沙所掩蓋。
做完這一切後,旗木明又猛地拉上了防沙巾,單手擋在額頭上,彎著腰繼續頂著風沙前行。
同樣的,跟在旗木明身後的宇智波富嶽與日向日足也不好受,兩人現在也都被吹成了泥猴子。
不過比起日向日足來,宇智波富嶽要好的多。
最起碼宇智波富嶽不需要帶上一副礙事又可笑的防沙護目鏡。
因為要利用白眼觀察周圍情況,日向日足一路走來,白眼幾乎都是保持在開啟狀態。
而且因為旗木明的緣故,日向日足這次拒絕了分家護衛隊的保護。
雖然這個決定引來了日向一族全體宗家族人的極力勸阻,但日向日足依舊我行我素。
如果有旗木明在,日向日足都保不住自己的一雙白眼,那無論來再多的日向分家族人,也於事無補。
力排眾議後,日向日足帶著日向家十位族老的10雙白眼,義無反顧的跟著旗木明踏上了前往樓蘭的路程。
宇智波富嶽也同樣如此,隻不過宇智波富嶽用的手段多少有些鐵血。
這個時期的宇智波富嶽,已經開啟萬花筒寫輪眼了……
在得知這一情況後,旗木明一開始是震驚的,可轉念一想就又釋然了。
跟波風水門同期的宇智波富嶽,其實也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天才忍者,隻不過他的光芒因為宇智波一族受打壓,以及同期波風水門表現更加亮眼的關係,而被掩蓋了起來。
而且話又說回來,要是宇智波富嶽的天賦不強,那他也不會跟宇智波美琴誕下如此優秀的兩位後代。
扯得有些遠,話題重新說道宇智波富嶽獲取三勾玉寫輪眼的方式。
有萬花筒寫輪眼的輔助,宇智波富嶽對宇智波一族三勾玉的族人具有源自於血脈的頂級壓製力。
他將宇智波一族內部的鷹派族人給清洗了一遍!
雖然宇智波富嶽奉行的是“隻誅首惡”,但即便如此,一輪清洗下來,宇智波富嶽獲得的三勾玉寫輪眼也來到了15雙之多!
沒有宗、分家之分,又沒有籠中鳥式的限製手段存在,宇智波一族的底蘊很恐怖。
雖然這15雙三勾玉寫輪眼中,有較多都是年邁宇智波族人的,但這也不可否認宇智波一族的整體實力。
但轉頭一想,這做卻是有些血腥了。
畢竟這多眼睛放在一起,光給人的視覺衝擊力,都可能讓一些未經世事的人將隔夜飯都吐出來。
不過忍界的現狀就是如此,講究實力至上的世界,一些限製普通人的道德規範還是不要往忍者頭上套比較好。
“明,快到了。”
頂著風沙趕路的日向日足雙眼一咪,在白眼的視線盡頭,他看到了一片鬱鬱蔥蔥的綠洲。
“知道了。”
旗木明點點頭,“那咱們加快速度吧,這惡劣的天氣我實在是受夠了!”
抖了抖身上覆蓋的一層厚厚沙礫,旗木明陡然加快了步伐,身後的日向日足跟宇智波富嶽也是如此。
值得一提的是,旗木明之所以用最原始的趕路方式,還是因為旗木明並沒有在樓蘭國中留下過飛雷神印記。
這就是飛雷神之術的局限性,在便捷性上有些比不過宇智波帶土的萬花筒寫輪眼童術。
一行三人加快趕路速度後,也就半小時不到的時間,三人便衝進了樓蘭國的綠洲之中。
“呼……總算解脫了。”
旗木明扯下臉上的防沙巾,吐出一口濁氣的同時不停的跺著腳,試圖抖落身上落下的黃沙。
不一會兒,旗木明腳下就出現了一層細細沙層。
同樣的,日向日足與宇智波富嶽也是如此。
不過很快,日向日足瞬間警惕起來。
“明……”
在日向日足提醒旗木明的同時,語調中還帶著些許疑惑,“在我們正前方有很強大的查克拉波動,而且……我感覺有些莫名的熟悉。”
“熟悉?!”
旗木明挑了挑眉,心底升起了一股明悟。
不過想要驗證旗木明的猜想是對是錯,還得親自探查一下才知道。
“走,咱們過去瞧瞧。”
旗木明超前揮了揮手,三人瞬間組成以旗木明為首的戰鬥隊形。
嗖!
三人速度提到了最高,在日向日足的指揮下,以最省時省力的路徑,趕往前方出現異常的地方。
……
“可惡!”
一頭黃毛的半大孩子吐出了一口血沫,“又讓他跑了!”
“鳴人,你沒事吧?”
黑發黑眸,身著一身家族製式長衫的高冷男孩一臉擔憂,蹲下身子仔細檢查旋渦鳴人的傷勢。
“左助,我沒事。”
躺在地上的旋渦鳴人掙紮起身,身上的傷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其恢複速度之快令人嘖舌。
“這是因為龍脈的力量,讓我們回到了過去嗎?!”
“真的搞不明白,明大人為什非得讓我們來執行這個見鬼的任務啊!”
旋渦鳴人滿腹牢騷,跟原著中的表現有些不一樣,變得有些……不那純善了。
“師伯自然有師伯的考量,我們隻是照做就好了。”
宇智波左助見旋渦鳴人沒有大礙,放下心來的同時附和了鳴人一嘴。
“哼!整天就知道師伯師伯……”
鳴人臉上有些不甘,“我到底差在哪了嗎,明大人不收我為徒也就算了,就連卡卡西大人也……”
“好了鳴人,師伯跟師傅自然有他們的考量。”
“你啊……我真是服了!”
鳴人撇了撇嘴,“你們宇智波平時不是很高傲的嘛,怎到了明大人跟卡卡西大人這,就變成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了?!”
“你不懂。”
宇智波左助比原軌跡時期的他更加穩重,乍一看居然有宇智波鼬的幾份影子在。
“師伯跟師傅曾經說過,等你什時候磨盡了身上的太子脾氣,就會考慮教你一些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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