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伊斯也從那種絕對自信變成了不卑不亢,緩緩點頭說道:“各位不需如此,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他也是用這話跟眾人拉了一個不近不遠的關係。
伊斯很明白這些大佬會隨時拋棄自己這個棋子,所以不用拉扯的太近,有些時候這做也是為了自保。
之後的意思又詳細的說了一下方案,而且跟這些人還不能囉嗦,隻用了十五分鍾的時間。
不用對方強調,他也知道這的人分分鍾都是寶貴的。
會議很快就散場了,這些大佬都是從秘密通道離開的。
這也是為什剛才那個總監會直接開掉這個秘書,他們離開都是這隱蔽的,所以這種事情要絕對保密。
他們出現在這的所有情況,如果一旦外傳出去,說不定就會給股市帶來什樣的影響。
有時候股市是高深莫測的,但是針對這些大佬,股市的情況卻是可以預知的,這也叫操縱。
而一旦這個消息泄露出去之後很難說這些不進而走的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他們之後的計劃。
因為他們是多米諾骨牌的前端,隻要這些人一煽動翅膀,那引來的金融海嘯將是不可預知的。
辦公室內隻剩下了伊斯一個人,他沒有站起身。
拿了杯紅酒又把轉椅轉了回去,對著落地窗搖晃著紅酒杯思忖了片刻之後,端起杯輕輕抿了一口。
他的目光越發的深邃,棕褐色的眸子之下隱藏著一抹狡黠。
看著腳下繁華的城市,除了成就感之外,似乎還醞釀著一抹深沉。
他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而另一邊不明白情況的文鬆在伊斯這種強烈的攻勢下,越發的感覺到吃力,他現在對匯報上來的噩耗,已經出現了免疫的狀態。
文鬆感覺對方的資金好像是無窮無盡的一樣,不斷的瘋狂的往砸,他手能用的資金已經很少了。
如果再這樣下去,文鬆真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刻直接到了窮途末路的狀態。
其實這就像房產招標一樣,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家底。
一開始在看到120億的時候,文鬆最起碼還能給自己一些底氣,可現在所有的底氣就快消失了。
畢竟對方的預算可是800億馬幣,而他這所有的預算加在一起不過500億而已。
大盤每分每秒都在下跌,從開盤一小時的2000多點到跌破1500點。
而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內,在對手瘋狂的攻勢下,股市已經陸續的跌到了1520點,到了這個概念所有人都知道。
可能1500點都保不住了。
果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僅僅又過了10分鍾,1500點的股指告破了。
那些心中還殘存著最後一絲希望的股民,這個時候紛紛選擇了發出哀嚎之聲。
他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這些人還指望著能保住1500點,畢竟現在他們想跑路是不可能的。
所以說1500點能保住了,他們還留有最後一口氣。
而一旦變成了這樣的狀況,他們最後一口氣基本上也就散掉了。
這些股票將失去所有的意義,似乎在指望著反彈也不可能了。
現在的股票就像是一場海嘯一樣,完全是以瀑布的形式在不斷的下滑著,而他們就處在風暴的正中心。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就如同文鬆所想,一個人在瘋狂的時候不一定會做出什,而現在文鬆也在那,仍舊呆呆發愣。
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辦,突然有幾個人紅著眼睛衝到了文鬆麵前,二話沒說,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
赤紅的眼睛厲聲說道:“你不是說能守住2000點嗎?我把全部身家都砸進去了,輸了個萬劫不複,我一切都被你毀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無盡的詛咒在文鬆耳邊響起,這個時候他甚至都來不及反應。
因為就像他不知道該怎麵對眼前的股民,就如同股票一樣也不知道眼下的情況該如何做出應有的應對。
而警衛這個時候幸好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快步將這幾個人撕扯出來,但他們幾個哪能認命呢,哪怕像是被犯人一樣往外拖行,他們嘴的罵聲仍舊不絕於耳,發出各種各樣沒有底線的詛咒。
他們恨不得現在文鬆就死在當場,至少自己有個墊背的。
畢竟在他們看來,如果不是文鬆說出那自信的話,他說能保住2200點,自己也不會傾盡身家把所有的一切都搭進去。
所以他們的損失都來自於文鬆。
“你絕對不得好死,老子隻要活一天,就會想辦法弄死你!”
其實他們還好,至少還有意識選擇發泄自己的情緒,選擇這樣的瘋狂,而有不少人現在已經麵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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