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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在靖王一席歡宴之後,萬飛桐二人終於膽戰心驚地離開了靖王府。
幸好,平王府的事,沒在靖王府重。在柳南狠狠的目光下,萬飛桐直感如芒刺。白雲使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離之越遠,自己越安心。
匆地了靖王府,他倆也再逗留了,在京多呆一天,這腦袋就越當一天。總算,該的事辦,靖王對於杜成的死,似乎並沒有多懷,對平王的立場,也沒有多說什。
二人打馬急奔,一路卻時見大隊官兵向南而去。
這是何意?
萬飛桐甚感奇怪。
戚統是帶兵之人,多少有些見識,輕聲道:萬先生,看來,這是靖王要有作。
戚統領的意,朝廷不借道襄陽了?
萬飛倒也反應很快。
戚統沒有立時答,皺起頭思索著。
非是靖王看公無意南北之爭,不得改變策略,棄從襄進軍?可此,難何其大也!
但抬頭看到一隊隊的官兵,甲胄鮮亮,劍戟分明,似又告訴他,靖王的動作指江南。
萬先生,兵者,道也,據此來看,靖王應集軍合肥,機南渡,直逼金陵啊!然,在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在哪。
罷,他還是隻能搖搖頭。顯然,他對於平當下的處境,亦同樣有危機感。
在他看來,平王隻要輕不口,以襄陽城之固,朝廷大軍很難攻破。除非是南北擊,否則,平王居中自立,並非沒有可。而南北間,勢成水火,又怎可能聯手來取陽呢?再說,明上,朝廷也師出名啊!
二人想來想去,也隻得出一個結論:朝廷已放棄從襄陽進,平王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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