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刺痛,真的像長針一樣,紮在所有人的腦袋,黎蘇也不例外。
這刺痛感太強烈了,以至於她忍不住捶打腦袋,以緩解疼痛和壓迫帶來的難受。
有些人依然站在原地,忍痛皺眉看著周圍的人,不知道這到底是怎回事。
有些人像黎蘇一樣,就像發了瘋一樣失控,忍不住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
還有人更是倒在地上,難受地滾來滾去,壓根顧不得形象和其它。
不遠處,一行人匆匆往這邊趕了過來,為首者正是副基地長杜海燕,以及一個矮小、瘦弱、黝黑的醜女人。
黎蘇痛得倒吸一口寒氣,回頭看到站在杜海燕身旁的醜女人後,她這才意識到了什。
原來,那個醜女人口中的厲害朋友,就是她自己。一個能和副基地長並肩同行的人,怎可能是普通人呢?
黎蘇瞬間又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怪不得大家都沒有見過興隆基地的一把手,原來是這個原因呀。
誰能想到,那一個樣貌醜陋的女人,竟然是掌管一切的基地長?誰能想到,所謂的舉報製度和連坐製度,會是由這個“普通人”製定的?
眼看那多手下被殺,醜女人怒了:“來人,把他們通通抓起來,等事情結束後,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吳誌斌等人的異能還在,他們也想起身反抗,奈何這疼痛感卻像注入到了他們的血液麵一樣,竟然會移動。
很快,這疼痛感便流淌到了他們的五髒六腑和四肢,充斥了在他們的全身。
當然,這所謂的疼痛並不是真的痛,可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讓人特別不舒服。
“隊長,對方應該控製了我們的精神力,並釋放了攻擊因素,所以我們才這樣。”徐文軒捂著腦袋,吃力地喊道。
就算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徐文軒以前看了不少小說,他們目前的處境的確有點像是精神力被控。
知道自己被抓後,可能會成為殺雞儆猴的那隻雞,有人不甘心被擒,寧可同歸於盡。
可他們還沒跑到基地長,也就是那個醜女人麵前,便被對方的護衛給殺死了。
幸存者們疼痛難忍,異能無法施展開來,處境特別不好。明明大門就在不遠處,可他們卻連走過去的力氣也沒有。
看了看麵色陰沉的醜女人一眼,黎蘇斷定,她肯定是那個精神力控製者。隻要自己把她幹掉,可能就會破掉這局勢。
下一刻,一把手槍出現在黎蘇手中。她忍著疼痛舉起傷,將傷口對準了那個醜女人。
然而,天不遂人願,就在黎蘇開槍的那一刻,醜女人靈活地往左側一閃,堪堪避過了那枚子彈。緊接著,站在她身後的莫名護衛中彈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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