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解決完一個老生,也沒有老生再來了。
很顯然,他們認為一個老生對付兩個新嫩學員都是綽綽有餘了,無需再多耗費人手,所以隻有一人。
他們也沒想到,殷浩然、傅月、熊孩子李昊三個都是那的凶殘,逃都不逃,直接逮者老生就是一頓打,幹翻後奪了令牌就走。
要知道,老生是有數的,少一個,新嫩學員們的壓力都會很多。
畢竟,不是每一個學員都像殷浩然、傅月三個那變態的,高一個大境界都能壓著打,並且輕易戰勝。
“你殺了一個老生?”
傅月有些無言,但也沒有什。
所謂殺人者,人殺之。
既然想要殺殷浩然,就要有被殷浩然反殺的覺悟,殺了也就殺了。
隻是,她有些擔心總院那邊。
畢竟是一個老生,被反過來擊敗了不算什,出了人命那絕對是大事。
殷浩然出的風頭已經夠大了,太大了可不好,容易被更多人盯上。
盡管她和殷浩然都不是怕事的人,但這種麻煩,還是能少盡量少一點好。
“無事,老生也是有傷亡率的,按照正常來,這些傷亡率基本是零,有時突破了零也不算什,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針對我,一個老生對我出手的時候,教員竟然離奇失蹤,……”
“既然教員都失蹤了,那死了也不能全怪我,過程怎樣,還不是我了算,講道理我不怕,不講道理,我更不怕。”
殷浩然冷笑著道。
這種時刻,一般來,既然有教員監督,那肯定是一人負責一個老生的,這樣才能最大程度降低出事的幾率,至不濟也是有大量教員巡邏。
可他和那個年輕老生大戰了那久,始終沒有教員的蹤跡,這到底是為什,用屁股都能想到。
講道理的話,無人可以證明他是故意殺人。
不講道理的話,那就無話可了,先過了藥盟那一關再。
“走吧,再去找一枚令牌。”
殷浩然對幾人道。
幾人都是同意,隨即果斷出發,找尋老生的蹤跡。
此事,如果讓外麵的人知道,肯定要驚掉一地眼珠子。
別人都是千方百計地亡命奔逃,希冀不被老生盯上,逃出老生的追擊,視老生如凶惡猛虎,唯恐避之不及。
他們幾人倒好,反倒是主動找尋老生,要奪得令牌,與其他大部分學員的舉動恰恰相反。
這片如同鬼地的陰森樹林很大,很難想象,一株古木如何獨木成林,占據那大的地方,如果是站在樹冠之上看去,可以想象,那定然是一片翠綠大地,而且林風忽起時,會有唯美波浪翻湧著起舞。
可惜,遮蔽日的廣闊樹冠下,是陰暗幽森如同幽冥一般的鬼地。
光憑樹枝,肯定是支撐不起那龐大,那沉重的樹冠的,因此,許多樹枝上都有一根根樹幹奇異地垂落在地麵上,支撐著長而粗大的樹枝,這也算是一種奇異景色了。
幾人一番尋找,並沒有朝著原路返回,而是向著進來時方向的左邊而去,一路走出數地後,才發現了新嫩學員和老生的蹤跡。
幾人在這看到了一群七歪八倒的新嫩學員,皆暈厥倒在地上,生命氣息仍在,並沒有死去。
而就在前方,有激烈的戰鬥聲響傳來,轟隆隆不斷,聲音洪亮,夾雜著或低沉,或清脆的喝喊聲。
殷浩然幾人當即迅速衝了過去,越過一片山丘,便是見到,一大片身影在廣闊的空地上激烈的交手著。
這的老生也是十分的多,足足有二十多人,個個氣息強大,氣勢如虹,掠動如鬼魅,速度快到極點,和上百新嫩學員交手。
這戰鬥太激烈了,到處都是五彩華光,真氣激蕩,勁氣四射,指法、拳法、掌法、腿法匯聚轟擊在一起,狂暴無匹的能量向四方擴散開去。
便是一些習慣使刀、使劍的學員,也沒有辦法,並指成劍,並掌成刀,以手作刀劍,劈斬出一道道燦烈神芒,真氣光芒盛烈。
可惜,他們雖然強大,但也僅限於在煉體境界,而他們的對手,全都是強大的武侯,去年這個時候也是作為才學員進入的武道總院。
他們是才,老生們又何曾不是?
這種資質上的優勢,並不明顯,甚至根本就沒有!
因此,大多數學員都被壓製住了,隻有一些踏入半步武侯層次,以及本身戰力很驚人的學員,才可以對抗這些老生學員。
在這,充分體現了武侯強者和煉體巔峰高手的差距,那就是一個輕易打十個!
唯有一些資的確頗為不錯的學員,可以憑借功法等諸多手段,和老生學員硬抗一番,其他的都是輕易就被擊倒,毫無反抗之力。
呂嬌和熊孩子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聚集了那多的學員,還有那多的老生。
“如果我沒猜錯,這些老生應該一開始就埋伏在這的,就等著這些學員跑來送死。”
殷浩然不屑地冷笑。
就這心理素質,無怪被老生玩弄於股掌之間,半點都不會思考,直接在這被堵住。
不過想想,即便這些人會思考也沒用,實力是硬傷,怎拖都是無濟於事的。
“浩然,你發現了沒有?”
傅月突然道。
“發現了。”
殷浩然點點頭,道:“老生數量不是一般的少,如果按照這個數量,武道總院的學員不會那多,這不合常理。”
“這是什意思?”
呂嬌有些懵。
“意思就是,學院考核的標準,肯定不是以誰能逃出樹林為衡量,逃出樹林的,應該是精英學員才對,其他的學員,絕大部分都會合格。”
“不合格的那些,應該包括那些一開始就被擊昏的,還有中途表現真的很差的那些,教員隨行的作用應該不止是防止意外發生,還有一個評分作用。”
熊孩子李昊脆生生地道,完,又低聲道:“真是,那簡單都不懂,營養都到胸大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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