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天空傳來一陣轟鳴,搭載獵狗和小鷹的直升機終於抵達了預計的匯合地點,兩人還未索降落地,就看見了烈日下壯猴魁梧的背影。
200磅的肌肉可不是鬼扯的,遠遠望去,仿佛一座小山屹立在廣場中央,甚至壓過了天空巨大的烈日。
兩人剛一索降落地,就快步跑去和“監工”的壯猴匯合,而飛燕也提著一條死狗似的男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她的秀眉緊蹙,清秀的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不悅,這估計也是那個男人粘著在一起的油頭,正往下淌血的主要原因。
“這可是虐待俘虜啊,飛燕!”沙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個提著一截青紫色斷臂的男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他胸前的自動步槍和背上那把80公分的彎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像是冰與火那樣強烈。
“那你手上的東西是什,是尼瑪的通便器嗎,山魈?”
“你還是這的嘴上不饒人,要是能文雅一點,說不定現在都離婚八次,帶倆娃了。”
“你要是正常一點,說不定也會喜歡活生生的人。”飛燕瞧了一眼山魈手上的斷臂,不由自主地譏笑著搖了搖頭。
山魈注意到飛燕的目光,不急不躁地笑了一下,提起那截斷臂解釋道:“我可是個喜好正常的人,這東西是老大讓我采集的標本,看上麵的顏色,你也知道是喪屍吧。”
“別解釋了,即使是標本,總歸也得拿件衣服包起來吧,提著一條胳膊在50攝氏度的烈風下亂晃,你是準備烤熟了,回家孝敬尼瑪嗎?”
山魈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思考了半天,他最終卻隻能以一句“你這家夥”,草草結尾。
果然,雇傭兵出身的他,比起嘴巴還是更喜歡用刀槍說話。
至於飛燕所說的心理變態,的確是故意揶揄山魈。
早年他還是雇傭兵的時候,常年出現在戰爭橫生的地區,那些地方打起仗來屍橫遍野,總有野狗叼著人頭穿行在街頭小巷中,他也經常這樣幹,隻是一種無法忘掉的習慣罷了。
“立刻前往遺跡中心的地下一層,我在這發現了雷泉逃跑的蹤跡。”
無線電中深沉的男音打斷了幾人的對話,是他們的隊長蛇,也隻有他的聲音和律條一樣冷酷無情。
“遺跡的甬道寬度有限,山魈和小鷹向下支援,其餘人協同兩個團處理地麵的極光成員,封死雷泉的逃跑路線。”
至於托馬斯,就地處決。”
“收到。”山魈低聲回複,眾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
“這雜碎是托馬斯嗎?”山魈向飛燕確認那個男人的身份,槍口也在同一時間對準了那人。
那個男人的臉被打的麵目全非,根本無法從麵部特征判斷他的真實身份。
“沒錯。”
飛燕一把將托馬斯扔在地上,他重重地摔在沙石混合的地板上,牙縫擠出了“嘶嘶”的慘叫聲,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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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水的口腔讓那道慘叫格外沉悶。
托馬斯並沒有聽到無線電中那道肅殺的指令,但多年的經驗卻讓他瞬間明白此刻的氣氛為何會如墜冰窟。
他在飛燕的蹂躪之中,幾乎失去了意識,卻本能地蠕動起來,嘴隱約用母語說出“救命”二字。
看到托馬斯淒慘的模樣,飛燕不但沒有生出一點憐憫之心,反而一腳踩斷了托馬斯用於求救,微微抬起的那隻手。
“啊!”托馬斯歇斯底地慘叫著,嘴噴出的鮮血染紅了身下的黃沙。
一股快感油然而生,飛燕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她的行為的確違反俘虜法,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這家夥實在該死!
身為極光的二把手,手上沾染的無辜之人的鮮血自然不必多說。無論他以那種猙獰的死相死去,都是死有餘辜。
況且,他這幅賤樣子,其他人雖然並沒有什特殊的感覺,卻十分令飛燕作嘔,仿佛又將她帶回到了慘劇發生的那天。
那時,托馬斯的行蹤在卡波爾暴露,飛燕率領抓捕小隊追捕托馬斯。
循著線人的指示,她們在劃定的區域內展開了大搜捕,而她帶領的那支小隊,見識了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慘像!
是一名女警,她渾身赤裸,被懸掛在一麵潔白牆壁上,血紅的翅膀沿著她的雙肩向外展開。
她的翅膀仿佛不斷哭泣,留下猩紅的血淚,垂掛在牆壁上,令這原本絕美的畫麵格外滲人。而她腹部的巨大創口,無時無刻不再提醒,那對鮮豔的刺眼的翅膀到底從何而來!
飛燕立刻上前,抱下了那名女警,隨行的醫務組也同時展開搶救。
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經曆了如此殘忍的折磨,她竟還有一絲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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